“这种事情都是因人而异,那些什么昏君夜夜笙歌都不见他们马上风死,可见也不是谁都如此羸弱的。而且我的身子你还不清楚吗?受不受得住,难道我这个大夫不知道?再说了,食髓知味流连忘返的人又不只是我一个,不然夫君你为何如此兴致盎然?”
被拿捏住关键之处的厉若海面上立刻升起红晕,眉头也微微蹙起来,好似遇到了什么困难。
但其实厉若海就是对此事十分不熟悉,甚至还觉得有一股淡淡的痒意渐渐从心口处蔓延到全身,最后停留在某一处,并被他的心上人给漫不经心的把控着。
理智告诉他应当劳逸结合适当克制,但隐晦难忍的欲望却是教他一切听从爱妻的。
“可是昨夜你都哭了……”而且还哭得十分凄惨,不过依旧带着一种梨花带雨不胜娇羞的美。
已经在用唇舌去描摹厉若海喉结的桃夭却是不以为然,甚至还大言不惭的说那是自己因为高兴才哭的。
“此间乐哉,夫君又何不与我,共享这人间极乐?若是可以,我真恨不得日日夜夜都那般哭泣……”
心上人饱含情.欲的声音甫一入耳,厉若海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代表着什么意思时,他的身体就比自己主人还要诚实,当即就俯身下去,只消半个时辰,便又让他的爱妻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玉波晃荡,美人垂泪。
二人就好似两只翩翩起舞缠缠绵绵又自由快活的蝶,在花间肆意玩耍。
在生与死之间,厉若海忽然明白了江湖上为何会有人说温柔乡英雄冢了。
待枪法练完了,美人亦是哭也哭不动了,便只得用一双水汪汪的美眸去看她的夫君,她的心爱郎君。
如此温柔缠绵的眼神,若是叫哪个人看了,都得夸赞好一张桃花含情美人面。
但厉若海向来是不会说甜言蜜语的,即使是在床榻上,他也是沉默寡言,只用枪法做事。
“难怪世人总说男人就是洪水猛兽,我看就是真的。夫君你呀,看着斯斯文文的,却是心有猛兽暗藏凶器,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咧!若不是遇到了我,岂不是浪费了?”
身心舒坦了,桃夭就又开始口不择言,而被她说的男人,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十分温柔细致的收拾残局。
好在厉若海还是对自己的蛮力很有自知之明,在成亲之前就把婚房里的竹床换成了木床,否则还真不知如此连番动作下来,竹床是否还能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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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和厉若海在岭南之地度过了恩爱甜蜜的五年时光,不知是不是魔师庞斑修炼的魔功出了问题,还是他要急着练成魔功,江湖上突然就有很多魔门的人出现,不仅大肆侵占江湖各派的财富,还不停的杀人掠地。
这不管是对朝廷,还是对武林而言,那都是极大的挑衅。已经当了五年皇帝,还处置了很多贪官污吏的朱元璋,便是最震怒的。若非有发妻马皇后和太子朱标在一旁劝阻,他当场都恨不得直接发兵魔门,将那魔师庞斑和魔师宫给全部铲除。
但魔门势大魔门弟子更是众多,还全部都是擅长杀人之技,若是真的如此轻易发兵,怕是很容易死伤无数两败俱伤,到时候就让那些前朝乱党给捡去了便宜。
“中原板荡,汉室倾颓,父皇您好不容易给了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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