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甚至不敢对上自己妻子的目光。
——这明显就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坏事,而是背着她做了一些有背君子之仪的事情。
联想到今日是他们的大婚之日,还有他们就坐着的婚床上搭着的百子婚帐,还有铺了一床的“早生贵子”,再回忆起自己老父亲在她出嫁之前让孟婆婆教导的某些知识,桃夭瞬间就心领神会了。
于是露出狡黠笑容的桃夭决定逗一逗这个天真懵懂的老实人,她脱掉显然过于累赘的红嫁衣外裳,再把满头金玉珠宝给摘下来一些,全部都甩到宋缺身上。
就在宋缺忙着把她的嫁衣和金银珠宝首饰给放好这个时间,桃夭已经从自己的陪嫁衣箧里翻出孟婆婆送来的避火图,还十分光明正大的摊开放在婚床上。
之前她想要和宋缺亲近,这个自诩要做君子的天刀,那就是即使被她弄得衣衫不整,却也死活不肯再进一步。
相比较更开放大胆的桃夭,反倒是宋缺这个本应当是顶天立地男子汉更显得娇羞,连件外裳都不敢让她脱下。
也正是因为从来没得到过,甚至连亲个小嘴都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那就是两人都得隔着两尺的距离走。
彷佛多被桃夭碰一下,天刀就要见血怀孕一般。
当然桃夭也是出了孝期才有心思去调戏古板正经的天刀,而且这个过程也未能持续太久,因为订下婚期的男女婚前不得单独相见。
在有外人的情况下,桃夭可是比宋缺还要正经一百倍。
可现在没了人,又是拜过天地见过高堂的正经夫妻,桃夭就根本不准备装了。
甚至桃夭还十分主动的拍了拍身边被提前铺好的床,笑意盈盈的呼喊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可莫要辜负这良辰美景了。”
宋缺是练武之人,武功是一等一的,眼力自然也是非比常人,稍微一低头就看到那被摊开的栩栩如生的避火图,当真是看一眼都要觉得自己的脸皮烧起来。
“娘子、这……这……”
宋缺差点就要说自己愚钝不会这个,但等他被心爱的娘子牵着腰带往床上拉后,不一会儿,感觉自己是个愚钝之人的宋阀主就逐渐上手,并在适应之后就如鱼得水,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绾青丝,双环结,红颜新妆比花艳。
合卺酒,红烛焰,含羞带怯共君眠。
宋缺作为现在武林最为著名的美男子,一向孤高自赏,目中无人,但熟知他的人就知道天刀其实是个外冷内热之人。
比如现在桃夭就知道宋缺很热,甚至是热到都要将她融化。
更别说宋缺的刀道境界讲求舍刀之外,再无他物和得刀然后忘刀,实在不愧是唯一能将天刀使得出神入化的第一人。
而且宋阀主在自身条件优越的情况下,还肯下功夫研习刀法,不仅在自家设有磨刀堂,还每日练刀三个时辰,挥刀三万次。
但天才可怕并不是可怕在勤奋上,而是可怕在天赋之上。
分明只是初学者,却是没多久就入得佳境之后,还很快便反客为主攻城略地,还从自身条件出发就水仙刀之轻柔灵巧的特性所创的八诀刀法,每诀十刀,共八十刀。
此等一是一二是二,绝不会少一刀的玩刀之法,实在是让桃夭难以抵挡。
尤其是天刀施展时有若天仙乘风,霞雾云影,意态万千,精妙绝伦。
连续八诀下来,那就是任谁意志再坚定,都要哭喊不休,大叫壮士刀下留情。
可天刀之威岂非浪得虚名?
宋缺在前面不太顺畅的两次战斗中辛苦积攒出来的实战刀法,自然是得再展示一番,免得爱妻不懂刀法之下,会觉得他天下不败之刀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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