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梵斋主可是连自己师妹都救不得,区区一个邪王也奈何不得。”
“你——!”
梵清惠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侮辱,若非宋缺就在面前,宁道奇也在身边,她必定要将这口出狂言之人杀死泄恨!
桃夭被梵清惠一凶,当即就用手帕半遮面,语气哀怜的跟她的宋郎告状:“宋郎,我好怕呀!你可得赶紧说句公道话啊!”
“明明这可是梵斋主亲自所说的妇人无礼,如何就突然生气了呢?而且我可不会半点武艺,万一梵斋主有心惩戒我,那岂不是……”
宋缺握住桃夭软若无骨的手,说不会的。
“莫怕,有我在,没人敢伤害到你半分。”
桃夭一只手被握住,另一只手就拿着手帕轻轻拍了拍胸口,庆幸说道:“那就好那就好,若是无宋郎保护我,怕是我都要担惊受怕到睡不安稳了。”
说完这句话,桃夭又转头看向梵清惠,十分诚恳道:“我只是有点胆小,不是在说梵斋主伤害我,还请高风亮节的梵斋主莫要怪罪。”
被含沙射影到的梵清惠:“……”
更让梵清惠生气的是,宋缺和宁道奇居然都不觉得这种矫揉造作的行为有什么不对,甚至脸上还隐隐露出担忧的神情。
梵清惠顺风顺水二十几年,要什么有什么,还真是第一次遭受这种全方位被碾压的憋屈,尤其是那比她还要美丽太多的脸,真是看一眼都想要毁掉。
根本维持不住冷静的梵清惠手指微动,想到了自己随身带着的美人醉——这个东西无色无味,就像是一只小如尘埃的虫子,只要放出去就会随风飘进人的眼睛、鼻子和耳朵里。
而越是美丽的人,就越容易吸引到美人醉。
此时已经对这个自称是冯姓小姐的女子已经起了杀意,不过她知道天刀的厉害,并未显露出来,而是耐心等待着下手的机会。
而桃夭也随时做好了梵清惠会动手杀人的应对准备,待又客客气气的交流一番,因为宋缺油盐不进水火不侵,翻来覆去都是说一切听自己未婚妻的窝囊样,梵清惠是被气到红线都往宁道奇那边跑了好些。
可与此同时,也是一直在尝试用红线去绑住宋缺,只不过都被桃夭毫不留情的给扯断。
当着她的面要行这等荒唐之事,是当她死了吗?
左看右看两个吉祥物,桃夭发现梵清惠可能就是单纯不喜欢沉默寡言的木头。
但凡年轻的宋缺或者宁道奇哪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现在的慈航静斋斋主是谁,那都很难说了。
桃夭感叹一句,随后皮笑肉不笑的让人送客,至于这二人离开后会去哪里,又会不会继续追杀那倒大霉的邪王,那就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反正只要不来道德绑架她和宋缺,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她不做什么,像这样的人也会自取灭亡。
而且宋阀也不是完全什么事都没有做,这不是已经派人去帮忙了吗?
想到慈航静斋的洗脑能力之强,可以让天纵奇才当舔狗,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就可以无怨无悔埋头苦干,桃夭就决定先发制人,将宋阀也出手这件事广而告之,以免后面被慈航静斋倒打一耙。
可就在桃夭难得心善放人时,梵清惠出手了。
她的出手只是很自然而然的站得离桃夭近一些,借着要与宋缺说几句故人之言,动作十分快速隐晦的给桃夭下毒。
“秀心在大好年华便死去,实在是叫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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