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介才被转到了普通的单人病房。
被幼驯染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及川彻勉强收敛了一下外放的情绪,拿起一旁桌上的水杯插上吸管,说道:“岩酱,把病床摇上去一些。”
看了他一眼,岩泉一伸手放下床底,握住腰杆发力。
慢慢被抬起来的白?发少年此刻还没?有消化完岩泉一刚刚说的信息。
骨折?什?么骨头?
他不是很清楚,但…
这么严重的吗?
那这次IH他是不是不能参加了?
一下子就?联想到比赛的白?发少年双眼无神?,缓慢地思考着。
后悔吗?
大概有一点。
但能多的是庆幸,他救下了那个男孩。
救下了自己。
他不再害怕退缩了。
见?状,及川彻将吸管递到了他的唇边,嘴里还在嘟嘟嚷嚷着:“你真的是,算了,不该说你的,那个小?孩没?事哦,被你保护得好好的,只是受到了惊吓。”
猛吸了一口温水,滋润了干涩得如同烈日下的裂开的土地一般喉咙后,他叹息一声。
看他喝得差不多了,及川彻收回?了水杯,继续说道:“被你救下孩子的家长十?分感谢你哦,之前一直都来看你,只不过他们?现在有事,一会来。”
感觉自己可以说话的白?发少年张了张嘴,声音带着浓浓的喑哑与涩意,“真是麻烦你们?了,是我自己的意愿,不关任何?人的事。”
温柔的孩子不会责怪任何?一个人,他知道这次全是他自己的想要做的事。
前辈们?就?算送他回?去,他看到还是会挺身而出的。
这是他的抉择。
也是他想要突破这最后的一道枷锁。
他不再害怕雪了。
不再会被午夜梦醒被汽车的轰鸣声吓醒。
不再无法控制地想起那段痛苦,喉咙也不会干渴到无法呼吸。
血液不会堵住他呼吸,不会再蒙蔽他的双眼。
漫天降落的白?雪只会温柔地落在他的身上。
会有人为他拂去。
没?有冻到灵魂破裂的寒冷。
面对着失重感他也不会再感到心慌了。
别人的视线他可以做到坦然接受。
这样就?很好。
没?等?前辈们?回?答,他继续哑着嗓子回?答着:“只是抱歉,我可能无法参加IH了。”
现在已经是四月底,IH在八月,卧床就?要一个月。
后期还需要继续养伤加上康复训练。
凉介深刻的清楚,他就?算有心也无力。
这次他要错过了…
他愧对于队友。
安抚性拍了拍他的手背,及川彻拉过椅子一屁股坐下,眉眼尽是无奈之意:“你啊,这个时候了,还在关心着关心那的,怎么不关心关心自己?”
叹息一声,及川彻一双蜜糖色的眼眸专注地望着他,“这次你做得很好哦,虽然受伤了,但不是可逆转的,但我也想要说你一句。”
表情有些迷茫的小?肥啾长长的睫毛扑闪个不停,虽然心有疑惑,但他还是耐心聆听着接下来的话。
板着脸的及川彻语气?严肃,“你的行为非常危险,那辆车的驾驶员是酒驾,交警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不省人事了,当时要不是你运气?好,是不是会出事?我知道……”
在这几天已经完全知晓事情的前因后果,越想越后怕的及川彻声线都哽咽了一些。
“我知道你救人心切,但也要想想自己的安危啊,救人的前提是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你只是骨折,真的是运气?好了。”
一旁的岩泉一也忍不住附和了几声,“及川说得没?错,做事之前想想自己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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