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你在瞎扯。
春晓毫不犹豫戳破他,我在天上,可没有道侣。
您再想一想?南藏月起身,背对着她走到梳妆台前,过了一会回转身来,走到春晓身前,自袖中取出一只浅粉色的荷包,上面绣着一对鸳鸯,塞入春晓手中,这是这个月的零花。
春晓瞳孔地震,这是贿赂,这个月的零花,不是,已经给过了吗?她都已经花完了。
南藏月点点头:这是额外的。女君的故事说得十分好听,这是藏月另外赠予女君的润口费。
春晓:那个,我突然想了起来,其实我在天宫一直有一位十分恩爱的道侣。约摸有着一双和阿月一样的丹凤眼,十分动人。
南藏月看着她,日光恰好散落在他颊侧,温婉腼腆地笑了。
他的目光轻轻掠过春晓敞开的领口,抬手给她理了理衣服,指尖划过她的耳后,女君今日来藏月房里,只是为了同藏月讲故事吗?
春晓:不。她是来搞钱的。
南藏月粉唇翘起,尖尖细细的下巴垂着,凤眼轻挑,羸弱又勾人,那女君,又是为何而来。
春晓掂量袖子里,大约有五十两的样子,想着自己可以脱身了,于是道:顺路经过,来向小公子问个好,你要好好保重身体。我还有事
南藏月一把勾住了她的脖子,送上香唇,离她咫尺之间停下,香香甜甜的气味钻入她的鼻腔,只是与我问个好?
春晓:
她明白了,这相府小公子是想要上她。
哦不对,是被她上。
春晓琢磨着自己花钱睡松妆,南藏月花钱睡自己,这也算是收支平衡。
再过半月,我们便要成婚了。女君疼疼我吧。
南藏月的唇瓣印在了她的唇角,垂下的眼睫遮住了他眼底的阴霾,他几乎是将指尖掐入掌心,抑制着自己的愤怒和杀意。
她怎么能,怎么能在他与她大婚前,和旁的男人睡了。
还留了这么一身痕迹,就这么毫不遮掩地来看他。
南藏月拔下了头顶的步摇,青丝披垂,无论如何,她的第一个孩子都不能是外面的贱人生下。
南藏月道:我南家子嗣单薄,我却是个极其喜爱孩子的性子。
春晓心里疯狂吐槽,你上头有六个哥哥,南家旁支更是遍布大夏各个郡县部门,哪里子嗣单薄了?
南藏月柔柔的声音落在春晓耳边,藏月身子娇弱,怕是不知何时才能有孕,还望女君多多疼爱我。我答应女君,每生下一个孩子,便从我的嫁妆里,划出八间铺子,十六间宅子还有一千亩地给女君。可好?
春晓是知道南藏月的嫁妆肯定十分丰厚,但没想到能这么丰厚,都给我了,你怎么活啊?
春晓觉得,按照这个算法,自己能让南藏月余生都在生孩子里度过。
南藏月见她已经意动,弯着眼睛,娇俏道:我若没了依傍,妻主难道不养我吗?
春晓心想,让玛丽苏女主去养你吧,我只管享受,不管负责的。
南藏月:妻主不养我也不要紧,我还有娘家,南家还算富庶,就由藏月养着女君吧。
春晓想着南相真是倒八辈子霉,生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好大儿,带着老婆一起吃软饭,然后一把将南藏月抱起,往绣床走。
既然他这么想生,那她就生死他,反正不是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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