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妆已经听出她是在瞎编了,捂着嘴笑,可别被柳相知道了你瞎编这回事。
春晓嘿然笑:纵他知道了又如何,有本事来咬我啊,他堂堂当朝右相,和我计较,也不怕下了身份。
松妆垂眸顺从地被她脱下外衣,只着薄薄的寝衣,洁白的胸膛肌肤若隐若现,他轻轻抬手掩住领口,道:右相并非小气的男子。
说得仿佛你很了解他似的。春晓随口道,烟花柳巷的妓男怎么认识当朝光风霁月的右相大人。
别当她没发现,她看到了,松妆竟然有胸肌!操!一个女尊国的,看起来柔弱无骨的男人,竟然有的胸肌!这不科学!
松妆掩住领口,有些慌乱,睫毛乱颤,泛白的唇瓣轻轻抿着,试图转移话题,让她打消脱他最后一层衣服的心思,晓小姐说故事很精彩,不如再与我多说一点。
春晓眯着眼睛瞧他。
松妆低着眉,轻轻咬住牙根。他天生怪力,身材高挑,即便凭借一张娇媚的脸,可以装出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但若是脱了衣服,便全然暴露。
没有男人会像他这样,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这种身材,若是在女子身上,可称得上一等一的英伟,可生在了一个男人身上,便是丑陋极了。
没有女人会对一身硬邦邦肌肉的男人,提起情欲。
她一定会讨厌他的。她说过,最喜欢他弱质芊芊,病如西子胜三分的模样。
病美人不该有徒手碎石的力气,也不该有一身远胜女子的肌肉。
松妆的惊慌失措被春晓收入眼底,她并没有焦急,而是收了手,搂着他往床上睡,两人相贴躺着,她轻轻抱着他,抚摸着他的脸庞,温柔地道:好,那我便在同你说个故事,全当睡前故事,说给我的妆儿听。
她不着痕迹地从他的脸颊,摸到耳后,又摸到脖颈,嘴里胡扯道:我前几日,做了个奇梦。我梦到,原来我是天上一名女仙君,因为犯了错,被打入凡界。得要经历一番劫难,才能再回天上归位。
松妆认真听着,小脸板得严肃,像是信了。
春晓轻笑一声,手已经摸到他的腰线,隔着轻薄的寝衣,开始描摹那劲窄的腰肢,对于我们神仙来说,红尘一遭是为历劫修道,梦中的老神仙告诉我,待到我修成大道,看破红尘,便成了地下人仙。
春晓在心里数着,一块两块三块四块,对称来说,就是八块啊操!
弱柳扶风的松妆弟弟,裙子下面竟然是个肌肉猛男?!
这一世终了,我会饮下一杯忘情水,届时红尘俗事都尽忘却。回到逍遥天,做我的自在仙去也。
春晓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竟然能在这个女尊国遇到一个符合审美的真汉子,她必不可放过!必须赎回家做小妾!
松妆摸了摸她的发尾,有些怅惘,小姐可还记得,你是哪路的神仙?
春晓嗅他身上淡淡的葡萄味:嗯?
他轻声道:若是知道小姐是哪路神仙。待小姐归位后,我若是思念您,便去您的神仙庙,为您添些香火。不过那时,饮下忘情水的小姐,也不记得松妆了吧。
春晓觉得烧香这回事有点不吉利,我记得我只是一个不知名的十八线小神仙,并没有神仙庙的。
松妆眼眸微亮,我可以给你盖一座。若是有幸脱离这个地方,便青灯长伴在您跟前,日日为您洒扫。
(下一章,上了这男人)
(哈哈哈有个姐妹看得好透彻,大皇子用自己丰富的鲨妻经验告诉她,有种男人女人惹不起,退婚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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