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毕竟当时受伤是他救了自己,不知道他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痛吗?” 白茗一边给病人上药一边问。
“痛。” 2米36的精壮特种兵对着腿上的小伤口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没有任何说服力。
陆郁京在门外看着惊讶了几秒,怎么是高川?
“这个药我给你开两盒,你带回去,每天自己涂两次就行了。”
“我不能来找你涂吗?你不是医生吗?” 高川理所当然地问。
白茗笑了,自从几个月前这个Alpha从他这里带走了他的病人,两人不打不相识之后,他每次受伤都来找他上药,奇怪的是,这个Alpha不知道是做什么工作的,身上总是带伤。
“我是医生,所以你来找我上药要挂号,得花钱,腿上的伤你自己就能涂药水,节省一点。” 白医生好脾气地解释。
“每次挂号是挺麻烦。” 高川皱着眉沉思。
“是吧,所以……”
“能包月吗?医院有年卡吗?” 特种兵发出真诚的疑问。
……
陆郁京在门外听笑了。
第三天,从3米长的大床上醒来,陆郁京尽情地伸了个懒腰,主卧好宽敞啊,一个主卧比他原来的一套房子还大。
床,沙发,浴缸,衣帽间全都是按照商玄北的身高和使用习惯定制的,东南两面180度的全景落地窗,拉开窗帘整个人心情都开阔了。
唯一不方便的地方就是这房间还有另一个人在。
陆郁京自然不敢鸠占鹊巢,但陪商玄北出差半个月,庄哥给的工作还没做完呢,他需要一个安静私密的空间,可这个Alpha好像突然闲下来了一样,自己休息还要拉着他一起。
商玄北把伸完懒腰的Omega搂进怀里,上上下下一顿揉来揉去,然后把头枕在他的肚皮上,偶尔还吸一口。
“?” 陆郁京放缓了呼吸,肚皮微微起伏,这是把他当猫撸了?
好闻,威士忌酒味好闻,Omega洗澡后身上残留的香皂味也好闻,不是一块香皂静止放在盒子里的味道,而是涂抹在有生命力的肉体上,被热水冲开,被体温蒸腾后的香味。
商玄北像一头吃饱喝足的狼趴在山坡上晒太阳。
趴着趴着他就又睡着了。
陆郁京低头瞄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拿起枕头,想把它塞在Alpha的脑袋下,代替自己的肚子,可他刚刚离开一点,Alpha就发出不满的微哼。
“昂……” 伴随着粗重的鼻音。
“睡吧,睡吧。” 陆郁京乖乖地躺回去,一动也不敢再动,顺着Alpha的头发抚摸他的后脑勺,顺毛哄着,希望人不要醒。
Alpha满意了,抱住自己香香软软的枕头呼呼大睡。
两人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从东边转到了正南方,睡饱的Alpha明显脾气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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