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他要。
昨儿半夜从医院回到家,看着熟睡的一大一小,祁储心软了,不忍剥夺祝新远想做“母亲”的权利,途中,他交代秦起联系私立医院,打算带祝新远做一次全面体检。
有个四口之家,挺好。
祁储规划好一切,媳妇儿两次受苦他都不在身边,回想起来就心疼,就是在憧憬未来的四口之家时,他脑袋一阵一阵地疼起来,丢失的记忆像急速飞溅的碎片一样来势汹汹,尽数扎进他脑子里。
从欢乐的童年到少年,到母亲有了身孕,原本该是幸福的四口之家,却在他十二岁那年,变成他了一个人,他孤独地活着,牢牢记着父母出事的日子,甚至一度产生被害妄想症,认为那场车祸是蓄意谋杀。
直至成年后,祁储才偶然从爷爷那儿得知真相,原来他的家并不幸福,父亲早出了轨,母亲沉浸在怀孕的喜悦里,发现后情绪失控,两人在车里争执起来,全部去了,就为了不值一提的可笑的感情,将他丢下。
察觉老板情况不对,秦起紧急靠边停车,“祁总,你没事儿吧?”
“头疼……”祁储极力撑着头,与祝新远有关的全部记忆也汹涌袭来,一帧接一帧,祝新远在笑,在哭,在吼,冲他举着刀要跟他拼命,又黏糊地抱着他撒娇,唤他“老公”,他咬牙忍耐,“去医院。”
这头,推着婴儿车在超市里闲逛的祝新远,几次悄悄用余光打量身后好几米开外的俩男人,不得不感叹,祁储派给他的保镖也太敬业了,他走哪儿跟哪儿,都不上厕所的嘛?
虽然有种被监视的感觉,但祝新远不难受,相反觉得这是祁储爱他的表现,就是爱他才不放心他的。
可他又忍不住想,祁储这么爱他,为什么不同意再要个宝宝呢?
如今三个月过去了,祁储仍未恢复记忆,祝新远仿佛看到了曙光,他已经不心虚不害怕了,还有了自信,因为祁储爱他疼他。
他想着再怀个宝宝,组个四口之家,抓紧培养感情,也培养祁储和两个宝宝的感情,未来某天就算祁储恢复记忆了,也不会不要他。
这越想越心痒,祝新远等不及要二宝了,偏偏这两天祁储特别忙,忙到晚上他和宝宝睡着了也没回来,等早上醒来,祁储又不在了,哪有机会打炮嘛。
兜里手机突然响了,祝新远以为是祁储打来的,掏出来一瞧,居然是许久没联系的刘哥,住城中村时帮过他的好心邻居大哥。
他赶紧接通,“喂,刘哥?”
“小远,最近咋样啊?”
“挺好的,我跟妞妞都挺好。”
“哦哦,挺好就行,那啥,你那个叫周旭的老乡一直联系不上你,找到我这儿了,我把电话给他啊,他跟你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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