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声道:“床头柜有三只抑制剂,找出拆开。”
丛仪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顺从地翻身下床,将抑制剂找出来递过去。
但其实在嗅到alpha信息素以后,他也已经有些腿软了。
他和阎攸昱亲密接触过太多次,身体几乎已经到达了一种无限契合的程度,只是在感知到信息素的瞬间,就会立刻做出反应。
将抑制剂递过去,alpha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将三只扎入了自己的手臂中。
alpha的抑制剂要比omega的可怕很多,为了保证效果针头很粗,抑制剂的浓度也远超omega。
丛仪只觉得触目惊心,可在三支注射完了以后,alpha似乎也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变化。
“哥哥。”
丛仪纠结片刻还是没忍住开了口,“您不要我吗?”
说实话,他心里是有些失落的。
可下一秒,坐在床边的alpha便起身朝着他走来。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注射抑制剂?”
丛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扣着腰揽入了怀中,灼热凶狠的吻瞬间落了下来,撞上的瞬间几乎带了血腥味。
不住发出一声呼痛,丛仪听见alpha含糊的声音。
“不注射抑制剂的话,你连第一天都撑不下去。”
丛仪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但等到后面就被迫明白了一切。
窗外的光线从亮到暗,他的嗓子完全哑了,眼皮哭得发|肿发红,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几乎已经到了一个无法呼吸的程度。
而alpha的精力似乎永远耗不尽,无论是吻还是更过分的事情,都要比平时凶|狠无数倍。
后面的时间里,丛仪几乎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只知道醒来时摇晃着的天花板,还有昏昏沉沉熟睡时身侧的炙|热怀抱。
双腿不住发|颤,腰间酸|软无比,他似乎已经失去了支配自己身体的能力。
清醒的时间比混乱更少,他几乎觉得自己找不到完全清明的时刻。
时间似乎暂停在了此刻,他和阎攸昱相拥着,分不开彼此。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温暖安心,可在偶尔又觉得似乎不是永恒。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受到易感期影响的alpha总算不再失控。
丛仪浑身疲惫醒来,发觉昏暗房间内已经有了亮光,而alpha也已经消失不见。
已经……多少天了?
他不能确定时间,正挣扎着想要去摸身边的终端时,就听见了浴室的门被打开。
“哥哥。”
丛仪反应过来,含含糊糊地喊了这么一声,但是想要起身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腰间的酸痛,瞬间又起不来了。
浑身都很难受,每一片被过渡抚摸的皮肤在这一刻都显得无比敏|感,而难受的地方还有更多,处于更加隐|秘的地方。
阎攸昱只围了一条浴巾,此时朝着他走来时胸腹上分明饱满的肌肉轮廓十分出众,宽阔的肩和结实手臂也叫人挪不开眼睛。
丛仪看见他肩膀和手臂上的抓痕,脸颊不由得红了。
“还难受吗?”
alpha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上前将他拥入怀中,很粘人的样子。
丛仪不太习惯这样,但此时被他这样抱着,却觉得很安宁。
脸颊泛着细微的热度,他这些天的委屈才终于迟钝地窜了上来。
点了点头,他的声音很小,“有点痛,腿也痛。”
越是往后说越是委屈,而alpha也难得宠溺地在他额角上落下了轻吻。
“我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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