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盘砸在地上发出清脆响亮的碎裂声,丛仪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又被抵在了餐桌上。
他止不住发出一声呼痛,捂着微|鼓小腹时又掉了眼泪。
“我混蛋?真正的混蛋不是这样的。”
阎攸昱声音冰冷无比,一把将人摁在身下,从这以后没再说过一句话。
丛仪也不像从前一般听话乖巧,止不住开始剧烈挣扎,叫喊着说不喜欢讨厌他的话。
但他的力气终究抵不过alpha,哭|喊了没多久就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等到一切结束后,包间内已经是一片狼藉。
将人用外套裹好,再出去时阎攸昱的脸色比来时还要更难看。
白狼始终守在门外,虽然因为隔音好没听见什么动静,但毕竟这么久的时间,他也轻易猜到了里面发生过什么。
在阎攸昱出来时他毕恭毕敬低下头,可目光触见垂下的那一截青紫细腕时还是止不住在上面停留了一秒。
皓白的手腕瘦到腕骨都是凸出的,淡蓝色的血管缀在内侧,轻易让人产生怜惜。
等到人离开后,他派人将场地收拾了,但在要离开时却撞上了墨维音。
“你们阎总刚才在这?”
墨维音路过包间时有意看了一眼,触见白狼后眼底出现了几分惊诧,便停下脚步问了这么一句。
白狼只是看了他一眼,点了头。
“阎先生今晚在这用餐。”
墨维音了然点头,视线扫过从里面清出的垃圾,唇角不住勾起。
“看样子这顿饭吃的不算愉快?还有谁在?”
这次白狼没有再回复他,只是处于礼貌冲着他点了头,便很快转身离开了。
墨维音立在门口许久没动,半晌在垃圾堆里看见了一个蓝色的小毛团,心底一动,便没忍住将其捡了起来。
看上去是衣服上的装饰,材质柔软亲肤。
阎攸昱身边能穿这样衣服的人…他似乎只能想到一个。
眼底闪过笑意,他将那东西揣进了口袋里。
回到庄园后,丛仪就发起了高烧。
阎攸昱难得有耐心守了他一晚,期间使用过几次信息素安抚,好不容易没让热度再升高,但他后面也没再醒来。
医生检查后只说是受了惊吓,可阎攸昱回忆起今晚的事情,却并不感到后悔。
他以前觉得丛仪是个听话的性格,可现在才发现并非如此。
平时越是看着乖巧的人,在做某些事情时,就越容易让人觉得过分。
阎攸昱一直觉得自己对他宽容,但以后不会再这样娇惯他了。
后面的几天丛仪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醒来时身侧空无一人,而记忆回笼时恍惚和墨维音对上视线的那一幕始终在他的脑海中,让他感到惊惧可怕。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再一觉睡醒时只感觉浑身上下都酸痛无比。
脑袋发出一阵一阵的钝痛,可是想要再睡觉却睡不着了。
他起身时还有些害怕,朝着平时阎攸昱会坐的位置看去,确定房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以后才松了一口气。
后颈的腺体传来丝丝缕缕的刺痛,正是生病过后需要alpha安抚的征兆,可是他却并不想见到阎攸昱。
那天晚上的记忆在发烧时似乎被忘却了不少,他现在回想起来记不起具体的过程,可是那种恐惧的感觉却一直残存在心底,让他觉得可怕。
浑身都很疼,皮肤因为发热的缘故要比平时更加敏感。
他只穿着睡衣出门,下楼后去找秦阿姨的身影,可是厨房和一层的小房间里都是空无一人。
“秦阿姨?”
他试探着出门,想要去外面的花园找人。
但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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