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酌见顾明月开心,自己也低声笑起来,走上前弯腰把小家?伙抱起来,轻轻碰了下?他小脑袋。
“但就是脑袋大。”
看?着他抬个?头还不够费劲儿的。
顾明月:“......”
她?时常怀疑小家?伙不是闻酌亲生的,而这个?消息只有闻酌自己知道。并且信以为真,坚信不疑。
又过了两?天,顾明月把手头上的资料全部翻阅一遍,已?经能初步了解这几个?月商场的运营情况。而后,在那天晚上,夜里下?着小雨,彭姨提前回了家?。
她?洗完澡出?来,闻酌正在屋里看?小家?伙。
裹着衣服进屋的时候,她?就看?闻酌打着响指,忽悠小家?伙一次又一次地抬头。
从知道小家?伙会抬头后,这几乎成了闻酌的游戏,每晚都要跟小家?伙玩个?几次,像是给他自己找了个?新的玩具。
顾明月之前怕扭着小家?伙脖子,私下?让彭姨提醒过闻酌。
但她?却从未私下?开过口?,因为闻酌带娃辛苦,顾明月享受着他的自己照顾,就不会朝他开口?指责,更不会随手随地地指手画脚。
她?没干活,也就没有任何评价批判的权力。
可是闻酌有心,彭姨说过一次就会记住。
他逗着小家?伙玩了会儿,见他犯困,就及时把他抱起来,轻拍着他入睡。顾明月坐一旁抹身体?乳的动作,都放轻了许多。
两?个?人夜间分?工明确,各不干扰。
等小家?伙眼?睛差不多闭上,已?经快要睡熟的时候,闻酌再轻轻把他放入摇篮车里,缓慢地晃上一晃。而那时顾明月才会稍稍起身,换个?瓶子,继续朝着身上涂涂抹抹。
玫瑰花香的味道顺着屋里的空气流动,缓缓涌入鼻尖,闻酌一心二用,搁着纱帘,不错眼?地看?着。
他们家?楼层低,气温回暖的时候,就时不时地会有蚊子飞入。小家?伙跟顾明月都是不能吹风的时候,没敢开空调,所以家?里只能早早地挂起蚊帘。
婴儿皮肤嫩,顾明月把小家?伙抱上床,也就睡了一天。第二天,闻酌就出?去定了个?架子,绕着婴儿车,四四方方地给糊上纱帘,整个?盖了下?去。
能拆卸,闻酌甚至还想过等冬天的时候,给他换个?厚的帘子。
一劳永逸,断绝了小家?伙上床睡觉的各种可能。
顾明月:“……”
但可喜可贺,出?生快三个?月,小家?伙第一次成功地从亲爹身上拔下?来一根毛。
终于有了独属于自己的物件。
小家?伙睡熟后,闻酌照例先把他挪到门口?,微微露条缝,而后,就掀着帘子上了床。
顾明月东西都还没抹完,伸白玉小脚,轻踹了下?他。
“抹东西呢。”
自从过了两?个?月,两?个?人夜里越发合拍。都是刚开荤的年纪,还没享受多少巧,就有了小家?伙。
他们现在算是重拾乐趣,彼此一直很放地开。
尤其是顾明月,之前图的就是闻酌年轻有劲儿身体?好,现在那些依然很加分?。
闻酌每天早起没白练,知她?喜欢,也就越有动力。
“我帮你。”他坐在顾明月后面,大手滑过她?嫩而香的肌肤,干惯重活的手指有意无意地碾过她?腰侧,就差把“不坏好意”刻在沉重的呼吸声中了。
“想得美。”
哪怕是在床上,顾明月也不会一味地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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