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把自己逗得笑个不停,闻酌不得不敲了下她的碗,很是无奈。
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吃个饭都让人操心。
“快吃饭。”
饭后,顾明月擦个桌子的空,闻酌就把碗刷好了。
眼里有活,干活麻利,还是个工作狂,晚上一般都不休息,所以走的也?早。
基本家里活干完,就要拎着他那个公文包出门了。
趁着他冲澡换个衣服的空,顾明月就往他包上别了两朵小干花。
“花怎么还留着呢?都蔫儿了。”
那束鲜花在家里已经放好几天了,闻酌看到的时候就一副行将木就的枯败样子。
也?不知道是怎么挑的花?买回来就不甚新鲜。
“闻先森,你要知道一件事?情,”不知道是不是上午刚跟许若兰说过话,顾明月都带了点港城风,“从不是只?有鲜花才会迷人。”
她很手巧地拿笔晕染花瓣,刻意选取与皮包相近的颜色,粘上撒过水的翠绿叶子,盖住她上次吃糖画不小心粘上去的糖渍。
“你看,干花一样别有风情。”
每一朵花都拥有独一无二的美?丽,都值得被细嗅香气。
她没有做过最鲜艳欲滴的那支花,但她依旧努力盛开着。
“你闻,是不是挺香的?”
闻酌不知道是读懂了她的未尽之意,还是被她眼里浅浅笑意所吸引,低下头,并没有闻花,而是像个登徒子般,不断凑近。
两人霎时距离猛缩。
顾明月眨了下眼睫,并不躲避,伸手缠着他胸前的扣子,眼里还有跃跃欲试的挑..逗,语气狡黠。
“香吗?”
闻酌喉咙动?了动?,手掌扬起,指腹摸了摸她脸颊,爱不释手。
何止是香。
顾明月手指下滑,伸手勾着他皮带,指尖暧昧,却又?振振有词,坏坏地开口:“老公,你是不是要迟到了?迟到了不好吧?”
她就是故意掐着点,果不其然,没过几秒,绿毛那个沉不住气地就开始打电话。
一遍接一遍。
顾明月附他肩膀上,笑个不停。
“老公,你好像真的晚了哦。”
闻酌却没动?,在震天响的电话铃声中低头亲她,看她漂亮眼睛里还藏着未曾下去的惊讶神色。
他低低的笑了,向来深邃的眼眸里带着点点笑意,很快淹没于情意。
“再过一周,彭姨就回来了,你记得提前给她备点东西。”他一本正经地接起电话,见缝插针间还不忘交代她事?情。
绿毛在电话里那头听?得“嗷嗷”叫,知道闻哥在家休息,言语间羡慕,一个劲儿地说闻哥好福气。
闻酌眉毛高高扬起,语气却压得很平淡,“操心着呢。”
绿毛丝毫没被安慰到,反而更羡慕了。
谁不想有个能操心的漂亮媳妇?
虽不知道为?什么闻酌打个电话还要跟自己说话,但顾明月还是不怎么走心的挥了下手。
“知道了。”
彭姨是原主之前的邻居,自己闺女跟原主同岁同月,但因病没到五岁就去了,她身体又?不太?好,也?没能再有个孩子。
于是乎,她跟彭叔两口子的爱女情绪就转嫁到了原主身上,对原主很好。
可原主怯懦、自卑、敏感,却更怕这种突如?其来的好,更不想成为?被街头邻居小孩嘲笑的替代品。
谁都不想成为?替代品。
这很正常。原主想法没有任何的错。
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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