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轻轻掐了沈雨泽一下,让他别插嘴。
邓虹看看陆平,又看看旁边的儿子,面无表情地扔下几个字:“随你的便。”
……
陆平非常认真地执行了他的诺言:每隔一天都带着厚厚的作业和卷子来沈家报道。
沈雨泽提前让管家和物业打了招呼,陆平不用再像执行特工任务一样混进来了。
每次陆平来时,都会看到邓虹的身影,有的时候她在客厅里看电影,声音故意开得很大,边看边大声笑;有时候她就坐在落地窗前发呆,一句话也不说;有时候她会抱着那只叫做louis的小狗在屋里踱步,问它“谁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宝贝”。
她来椒江这么久,从来没踏出过家门一步,因为在她眼中,这种连奢侈品店都没有的城市是不配让她的鞋底沾上灰尘的。
陆平每次见到她,都会问候她:“沈太太好。”
可是邓虹从来没有回应。当初她以为他是家里帮佣时,还有心情和他多说几句话,现在得知他是沈雨泽的同学,她就再也没有理睬过他了。
不过陆平并不在意她的失礼,他和她问好只是因为“尊老爱幼”的家教,又不是为了讨好她。
这天晚上,陆平熟门熟路地穿过客厅,来到了沈雨泽的书房。
沈雨泽见到他的书包鼓鼓囊囊,面露惊讶:“今天老师留的作业这么多吗?”
“不是作业。”陆平狡黠一笑,拉开书包上的拉链,猛地倒转书包,“——铛铛!今天不做作业,咱们放松一下!”
随着他的动作,藏在它书包里的东西稀里哗啦地全都洒了出来。除了平时上课的书本和笔袋以外,还有几包塑料包装的东西和说明书一同滚落出来。
沈雨泽定睛一看,发现那些东西全都是颜色鲜艳的乐高积木。
陆平说:“这是我之前打算送给你的生日礼物,结果那天太匆忙,忘了给你。”
沈雨泽:“我不是说了吗,你这么喜欢乐高,可以自己留下,我已经从你那里收到更珍贵的礼物了。”
“这怎么一样!”陆平摇头,“这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再说,乐高就是要和朋友一起拼搭,才有意思啊。”
“‘朋友’?”沈雨泽立刻抓住他话里的漏洞,“是不是少了一个字?”
陆平眨眨眼:“少了哪个字,‘好朋友’?”
沈雨泽见他又在装傻,干脆把他揪进了怀里。沈雨泽一只手揽着陆平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捏着他的后颈,又顺着他的脊椎往下一滑——陆平浑身一颤,当即失去了所有反抗力气。
之前沈雨泽就发现了陆平的小秘密:他的后背特别敏感。别人的痒痒肉都是在腰间、在后颈,可陆平不是,陆平的敏感点沿着脊椎分布,每次沈雨泽轻抚他后背时,他整个腰都会瞬间软下去,变成了一只软绵绵的人形年糕。
沈雨泽把束手就擒的年糕王子抱在怀里,去寻他的嘴唇。
他吮住男孩的上唇,用牙齿轻轻厮磨他的唇珠,含糊地问:“‘好朋友’可以做这种事吗,嗯?”
陆平在又咬又亲之下,浑身都烧了起来,呢喃着说:“……你现在成了我的‘坏朋友’了。”
沈雨泽笑了起来,把这个属于“坏朋友”的吻又加深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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