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夕早就被肏软了身子,这会儿更软,要化成一滩水一样,在他身下,被肏得一颤一颤的,汁水也乱飞。
她并不讨厌这样半是舒服半是难受的快感,准确的说,她不讨厌李春朝的一切,哪怕他带给自己的不适和痛苦,她也不讨厌。
因为,那是李春朝给的。
因为,只要李春朝在,就总能哄好她的。
她被撞得乱颤,硕大的双乳也兔子似的乱逃,快感在身体里流窜,酥酥麻麻的,直到脚尖儿,又冲到头皮,头发丝儿都要炸起来。
她下面的汁水也无比丰沛,整个人都像是要爆汁的水嫩蜜桃一般,白嫩的肌肤里透出绯红,水润润的艳色。
又要临近高潮,她紧紧抓着李春朝的手臂,急急地喘,高声叫他,“啊......李春朝......李春朝......嗯......要到了......”
李春朝狠狠冲刺几十下,感受着她高潮时内里的紧致抽搐,被温暖的阴精浇灌着龟头,再也忍不住,身子一颤,爆出白浆,一股一股地填满了她。
“啊......”白秋夕惊呼一声,蓦地将他拥紧,仍旧不住叫他的名字:“李春朝,李春朝,李春朝......”
李春朝脱力后,压在她身上,两人紧紧相贴,热意流窜,互相感染。
随着他射精,白秋夕一颤一颤的,嗯嗯哼哼地不住娇吟,李春朝拥住她,低沉又温柔地应她。
“秋夕,我在这里。”
0044 噩梦:都别哭我也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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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高能预警,现在走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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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夕非常后悔,当初就不该为了拒绝夏岑风,跳进冰冷的河水里,她的月事已经两个月没来了。
偏偏这时候,魏若昧进山采药,摔断了一根肋骨,在太医院躺了近两个月。
白秋夕去看她,见她浑身的伤,动一下都艰难,也不好开口劳烦她给自己治病,太没良心了。
所以,就一直拖着。
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事情,她的月事就没有准的时候。
前年吧,她贪凉又贪玩,在暴雨后的青石板路上,赤脚走了大半宿,结果受了寒,月事拖了三个月没来。
她的母亲知道了,把她数落了三个月,那之后大半年,每天都盯着她喝三碗苦到反胃的草药。
所以这次她不打算告诉母亲,也不敢在母亲眼皮子底下找大夫,再等等总会来的。
但是月事一直不来,她整个人都不舒服,脾气随时就炸,人也懒懒的不愿动。
七月流火,暑意逼人。女王陛下带着世家去行宫避暑。
往年,白秋夕一直骑马撒欢儿跑,晒得黢黑,今年她动都不想动。
午后,暑气消下去,贵女们扎堆儿的蹴鞠比赛,她也不想玩,只想躲过去。
赛场高台上,贵女们的座位都用帷幔竹帘隔开,其间也坐着不少男眷,白秋夕趴在桌上昏昏欲睡,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李春朝见她最近兴致不高,哄着她道:“要不要下去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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