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转身去浴室,穿好军服出来,拿着军帽斟酌着问:“要不回我那吧,我照顾起来也方便。”
蓝血蛇红着眼睛摇头:“我有很多奴仆照顾,不劳你费心。”
“你……还在因为那天我走了,恼我?”
白狼试图和蓝血蛇讲道理:“你知道的,我是——”
“我知道啊!”蓝血蛇猛的站起身打断他:“你是军人!你是长官!你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是生是死都是军队的人!我有说什么吗?我有不理解你吗?我有和你闹吗?”
蓝血蛇眼里的泪控制不住的往出流,情绪有些崩溃的冲白狼吼道:“我说了!我不舒服!我难受!我就想自己待着!这不可以吗?你听不懂吗?!”
他态度极差,脾气也发的莫名其妙。
白狼被他这一顿呛,真是火大的要死。他脸色都变了,冷眉看了蓝血蛇半天,终是心平气和道:“我回军部一趟,晚上再来看你。”
蓝血蛇背转过身,拒绝道:“别了,吃了药我想早点休息了。”
“随你。”白狼戴上军帽转身走人。
蓝血蛇抿唇看着窗外,一直等白狼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广场上的喷泉池后,这才扑倒在床上呜呜大哭起来。
而白狼也是心情郁闷。
他刚迈步进办公楼,红狼便冲他招手喊道:“白白!你快来!快来!出大事了!”
“怎么了?”白狼眉头轻蹙走过去。
“约克!”红狼将一张纸递过来,说:“约克死了!”
白狼脚步一顿,紧接着更加快速的走过去。他接过那张纸,一目十行问:“什么时候发来的?”
红狼:“半个月前,正好咱们都不在。”
电光火石间白狼脑子一闪:“难怪……”
红狼:“难怪什么?”
“……”
难怪一向粘狼的蛇蛇突然对自己变得这么冷淡;难怪送了蛇蛇夜明珠也不给自己好脸色;难怪蛇蛇生病就生病,还一副哭唧唧难受伤心到处找自己茬的样子;难怪蛇蛇病了,还不让自己陪。
真是难怪啊难怪。
难怪蛇蛇对自己突然变了,原来是因为约克死了!
白狼辗转反侧一晚上,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
第二天他又来看蓝血蛇。
守门的两个奴仆伸手要拦,“岛主说——”
白狼侧身闪过,一把推开屋门,一眼就看到蓝血蛇抱着膝盖坐在正对着门的矮塌上。
他也不知在发什么呆,自己推开门好半天,他才愣愣的转过头来,脸上神色凄楚,还挂满了泪。
“啪!”的一声,白狼将门甩上。
蓝血蛇见他突然进来,忙背转过身擦擦脸上的泪,吸吸鼻子也没说话。
白狼走过来,居高临下的打量他半天后,扣住蓝血蛇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唇角略微勾起道:
“狗死不能复生,就算你哭死,那条狗也回不来了,快收收眼泪别哭了,要不然我真控制不住想一巴掌扇死你。”
蓝血蛇莫名其妙,“啪!”拍开他的手。
“你怎么来了?”
白狼隔着茶几坐到蓝血蛇对面,“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来?”
他说着拿起摆放在蓝血蛇面前的碗,看里面的液体黑漆漆的,也不知怎么想的,仰头就往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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