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蓝血蛇的尾巴被拽的一痛,身体前倾撞上一堵比铁还硬的肉墙。这才恍惚看清,面前这尊冷面佛爷到底是谁!
“白,白狼?”
蓝血蛇愣愣的摸着自己被撞疼的鼻子尖,还没来得及询问他怎么回在这里?白狼将他一把扛在了肩上,抗麻袋似的,扛着他扭头就走。
“白!白狼!”
“你干什么!”
“你放我下来!”
“白狼——”
胃被卡着,蓝血蛇头朝下捶了白狼的后背两拳,听得又是一声响亮的踹门声,天旋地转间,被“砰~”扔在了自己卧室的床上。
“唔~”
蓝血蛇晕头转向的倒在床上,缓了半天,这才挣扎的坐起来,质问立在床边不发一语的白狼:“你发什么疯!”
白狼不说话,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他。好似威严的大法官,在斟酌该判他什么罪。
蓝血蛇狼狈的拢紧敞开一大片的睡袍,将前胸和裸露在外的肩膀遮住。他轻呼了一口气后,手握成拳,很认真的对白狼道:“我们分手吧,我不想和你谈了。”
说完背过身,声音有些发颤道:“出去!”
白狼也没说什么,很痛快的朝着门口走去。
蓝血蛇闭眼忍住眼里的泪,肩膀紧绷,脊背笔直的保留着自己的最后的体面与尊严。心里告诉自己没关系,一个雄性而已,自己还可以找到更好的,不哭不哭,千万不能没出息的哭,就算要哭也得等白狼走了再哭。但他等来的不是白狼的离去,而是一道清脆的落锁声。
嗯?
蓝血蛇奇怪,回头间,烛火熄灭,黑暗里一道沉稳的脚步声停在他的身后,紧接着,一双布有薄茧的大手扣住了他的腰,将他往怀里一拉的同时,呼吸浅浅,轻言轻语的问他:“为什么分手?”
蓝血蛇一肚子委屈,但他怕自己一开口就哭出来,咬紧下唇不说话,只是扭着身子,在黑暗里用力去掰那双紧箍着自己不放的手。
白狼身体前倾,将怀里挣扎不休的蓝血蛇往锦被中一压,附耳用肯定的语气说出疑问的话:“因为夫人?”
蓝血蛇:“嗯……啊?”
白狼:“你们乱.伦了?”
“啊?!”蓝血蛇身子一僵。
白狼辖制的力度加大。
在他的认知里,水族并没有如兽人一般的道德底线。
因为在水族的繁衍认知里,哥哥可以娶弟弟,兄弟之间也可以随意狎昵亵玩。更遑论蓝血蛇和诺还只是表兄弟,他们的关系还那么好,诺身为人鱼,还可以变性。
“是不是!”白狼怒发冲冠。
蓝血蛇用力挣脱,反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白狼竖瞳微眯,脸都没有偏一下,再问一遍:“是不是!”
蓝血蛇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满面受伤瞪着他,气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深呼吸,红着眼睛再次指门道:“滚!以后再也不想看见——唔~”
蓝血蛇唇齿一热,身上却是一凉。
他被白狼再次压倒在锦被中,皙白的身子犹如上等的白色暖玉,被从轻薄的睡衣中整个剥出来,在黑暗里散发着淡淡荧光,白的刺眼。
“唔~”
窒息的吻从唇齿一路下滑,白狼的犬齿咬住了他向上仰起的下颌,紧接着白狼的舌头,也含住了他的喉结,再接着,就是要人命的脖颈动脉。
那里靠着耳朵,白狼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蓝血蛇的耳后,覆着两片微微透明的淡蓝色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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