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
最后军医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拿了根胳膊粗的大针管,抱着在乌图索和战南风的病床前各转了一圈,抚着自己的山羊胡子摇头轻叹。
“哎~司令和领主再不好,老夫只能使出杀手锏,在他们的屁股上,每人来这么一大针了。”
然后也就是十分钟以后吧。
躺在床上被自家雌性当国宝照顾了两天两夜的乌图索和战南风,是头不晕了,眼不花了,不仅生龙活虎哪哪都痊愈了,还一口气能跑一百里地。
晚上吃饭的时候,光米饭,就合起伙来干了三大盆。
诺和斯辰不傻,也没点破,依然柔情似水的照顾着。
战南风偷偷和乌图索交流心得:“兄弟,这生病的感觉还挺好的,昂?”
乌图索有些惊讶的看他:“怎么,看你这么缺爱,难道斯辰平时都不关心你的吗?”
乌图索狼尾轻甩,抖抖毛茸茸的狼耳朵,冲他露出一个十分和善的笑:“倒是我家小人鱼一如既往,不管我生不生病,都是这么照顾我的。”
战南风冷嗤:“你瞎吹什么牛?我就不信你不生病,他也亲手喂你吃饭?嘴对嘴喂你喝水?你残废啊!”
乌图索不生病的时候,诺当然不会这么照顾他,否则他也不会恋恋不舍的在床上躺尸两天两夜了。
但……
乌图索说:“你别管我吹没吹牛,你只要知道,我家小人鱼比你家兔崽子更懂的怎么疼兽主,就行了。”
战南风不甘示弱:“你也别管我家乖兔有没有你家小人鱼会疼人,你只要知道,我家乖兔给我生了六个崽崽,身心只对我交付就行了。”
等诺和斯辰端着补气养生的药膳进来时,就看刚才还好好的两只雄的,不知突然闹哪样,一南一北背对背吃饭不说,饭桌都被劈成了两半。
一鱼一兔莫名其妙,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看来病还没好,还是让军医给他们来一大针好了。
·
举行典礼那天秋高气爽,是个风和日丽不可多得的好天气。
从皇宫到海边的神庙大概得走一个多小时,诺拒绝了乌图索车接车送的提议,并要求乌图索:“您也要陪我一路走着去。”
乌图索一身挺括的白蓝相间海军军服,和诺身上的蓝色玫瑰礼服很衬。
他伸手将压在诺额头上的蓝宝石皇冠往上扶扶,十分了然的点点头:“你这是想把我当狗遛。”
诺噗嗤一笑,鱼尾缠着自家大灰狼的大长腿,用手指勾勾他交叉于胸前的武装带,摇摇头有些俏皮道:“不对,不是遛狗,是遛狼啦。”
乌图索眉头一挑,“啪!”拍他屁股一把道:“惯得你,什么话都敢说了是吧?”
诺踮起鱼尾巴,红唇碰着乌图索线条分明的下巴,小声撒着娇问他:“您答不答应嘛~”
乌图索目光低垂不说话,视线沿着小人鱼光洁的额头,下滑至他明澈漂亮的红瞳,从小人鱼高挺布有细小绒毛的鼻梁,落至他微微嘟起的性感红唇上。那双倒映着小人鱼样子的黄金瞳里,有情,有意,也有欲,再不复从前的冰冷淡漠。小人鱼这一尾艳丽无双的红,终是化为一缕绕指绕,深深的扎根到了大灰狼的心里去。
诺静静的盯着乌图索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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