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索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有些烦躁的揉着额头道:“他们兄弟俩本来就长的一模一样,如果不是那天您给我发信息,喜露出破绽,我估计到现在都发现不了。那老国主见事情败露,逃之夭夭没了影,至于那个巫师……他缩在十万米下的海底,我也拿他没办法……”
邦德蹙眉:“怎么就没办法?战南风手底下不是有很多水族吗?让他们去找那巫师干一架不就完了。”
乌图索摇头:“巫师地位尊崇,那些水族只是迫于形势投靠,和咱们并不是一条心,他们不愿意也不敢和巫师动手,您知道的。”
“……”邦德拍拍乌图索的肩:“算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条鱼而已,我再给你找个更好的。”
当初邦德让乌图索娶水族最受宠的人鱼小王子,本就是权宜之计,根本没打算真的牺牲掉乌图索的婚姻。在他的心中,区区水族,根本配不上他能征善战的将军。
乌图索可以拥有无数个水族来陪伴他度过海上寂寞的时光,供他发泄暴乱的精神力,但他的雌君,必须是兽族,他的后代,也必须是兽人所出。
坐在这个位置上,乌图索的婚姻大事早已不是他一只狼的事。帝国需要的,也并不是一把双刃剑。
乌图索无论是在理智上还是感情上,都必须无条件的站在帝国的立场上,但凡他因为感情的事将手中的剑往水族那边偏移一点点,他都是帝国的叛徒,配不得肩上这无尚荣誉。
但乌图索也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兽人,他问邦德:“您让我娶谁,我就得娶谁,您说再给我找一个,我就再找一个,请问我在您的心里是什么?真就是没有感情的战争机器?”
邦德一笑:“我如果把你当战争机器,你就绝不敢和我如此说话。”
乌图索:“所以我应该感谢您为了安抚战南风,命令我娶讨厌的水族?还是该感激您为了平衡局势,派约克来监视我、处处与我作对?或者,我现在该感谢,您好心的要为我张罗下一任?”
邦德啧一声:“你果然对我心怀怨恨。”
乌图索轻哼:“您承认就好。”
邦德摇头:“在让你娶水族这件事上,我承认确实忽略了你的感情与感受,但谁让你就坐在这个位置上,为了两族的和平,不牺牲你牺牲谁?”
乌图索:“您敢说只是因为这个?”
“当然不是,”邦德:“记不记得战南风和斯辰大婚的时候,你醉酒出了什么洋相?”
乌图索下颌紧绷。
邦德替他回忆一遍,“你们一个是死亡之海的领主,一个是统领海军的司令,你们两个发生这样的龌龊,我怎么办?我不想办法调和,我不赶快给你安排个伴,我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俩个互相残杀?”
乌图索红着脸蹭的站起,梗着脖子道:“我喜欢谁是我的事!我是做什么了!还是碍着谁了!”
邦德也蹭的站起来,和乌图索面对面的吼道:“你也是个雄的!你老婆被觊觎!你无所谓一个给老子看看!”
乌图索龇着犬牙吼的比他还大声:“那现在怎么办!鱼是您让我娶的!现在鱼丢了!我活该认栽是不是!”
邦德龇牙咧嘴开始咆哮:“说了再给你找一个更好的!他妈的你听不懂是不是!”
乌图索目眦欲裂冲他狼嚎:“我就要诺!”
邦德:“……”
乌图索喷他一脸唾沫星子:“就要诺!”
邦德:“……”
乌图索将头上军帽一扔,“找不回来我不干了!您让那条狗顶上好了!要不您就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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