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理解。
乌图索好脾气的问:“知道你哪里最吸引他吗?”
他循循善诱,像讨论天气那样随意。诺一度产生错觉大灰狼在可怜自己,可怜自己误入迷途,不辨是非。
诺呆呆的注视他,听乌图索说:“约克是我同父异爸的弟弟,身份尊贵,却顶着私生子的头衔,这是他一辈子都抹除不掉的污点。
我在一日,圣费尔南多家族未来家主的位置,他想都不要想,我还坐着他最想要的海军司令的高位,追名夺利、争权夺势的这些年,约克对抢夺我所拥有的东西,最是热枕。”
乌图索抬高手中笔,被迫诺仰起头,更加靠近他的同时,端详着诺的脸道:
“你是我名义上的雌君,还长了这么张颇有资本的脸,被那条狗盯上,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诺大脑卡壳。
不明白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难道不是替嫁吗?
为什么这半天乌图索一直抓着那条讨厌无比的大狼狗不放?
难道那条死狗很重要?
诺合理怀疑自家大灰狼是误会了什么,他舔舔唇,想解释,想说明情况,想告诉乌图索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但乌图索压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炮语连珠继续道:“我不管你是被威胁的,还是欲拒还迎乐在其中,从现在开始,好好利用你的身份、你的脸,想办法让那条狗彻底拜倒在你的鱼尾巴之下,让他乖乖听你的话。”
诺瞳孔猝然放大!发觉自己从始至终,从来都没有看懂过乌图索,那点他对大灰狼自以为是的了解,也全都是错的。
他明明记得乌图索说过——他此生最恨的就是欺骗——但乌图索在知道自己替嫁的身份后,不言不语,了如指掌,不动声色压抑着,伺机戳破后,也没有多加指责什么,而是利用自己的过错,让自己去……
诺不可置信,无法接受,冲乌图索龇牙大叫:“我不要!我是您的雌君!您不能这么对我!”
乌图索眉眼凉凉,冷嗤道:“我以为你如果有这个觉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诺颤抖捂着脸,无法按捺撕心裂肺的绝望和崩溃,一遍遍的胡乱重复:“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是他威胁我,逼我!是他威胁我!逼我的啊!”
乌图索手里的笔应声而断,骤然拔高声音道:“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诺肩膀一缩:“我怕……”
乌图索面色阴沉:“怕我责难,不怕他占你便宜?”
诺哭着摇头:“不是——”
乌图索一点都不想听他的解释,将他一把挥开道:“你弟弟明天一早就到,你现在回去把主卧腾出来,鸠占鹊巢这么久,也是时候拨乱反正,各自归位了。”
诺愣愣的问他:“那我去哪?”
乌图索勾唇冷笑:“这么好的机会,相信约克很乐意分半张床给你。”
诺看陌生狼似的看乌图索,喃声问他:“兽主……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乌图竖瞳微眯:“相比起你做的事,我已经很给你留面子了,不是吗?”
诺眼尾措不及防滑下一滴清澈无比的泪,极度的悲伤让他的眼泪无法变成珍珠,就算是一碰就碎的半残次品都不能。
乌图索看过很多种小人鱼哭泣时的样子,有歇斯底里的,压抑克制的,最常见的是咬着嘴唇委屈巴巴的。
唯独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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