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尾处,留下一层烟霞般的绯痕,也正是这些粗糙坚硬却象征英勇的茧子,给了诺强烈的安全感。
小人鱼掉着珍珠,满怀依恋的依偎在自家大灰狼的怀里,抽抽噎噎小声哀泣:“呜~兽主您不要再出门了好不好?呜呜呜~”
乌图索拍拍诺的肩膀以作安慰,扭过头斥责警卫:“他不懂事,你们也不懂?我是不是让你们看好他?就是这么看的?”
昨天大家都在忙着搬家,也不知道诺是什么时候出去的,现下一个个垂着脑袋,背着锅不敢解释,也不敢说话。
诺刚想说不关他们的事,乌图索又问:“昨天谁巡的逻?给我叫过来。”
警卫们麻溜的腾出地方。
换满脸菜色的巡逻士兵们上场,“这几天就我们这一队在巡逻,昨晚听到声响过去的时候,夫人已经……”
乌图索又问:“谁排的班?”
最后拔出萝卜带出泥。
大灰狼这么一圈问下去,追根溯源揪出一只红色的狼。
“司令,我那个~”
红狼摇着尾巴,捧着爪爪,和乌图索舔着脸撒娇娇,“狼家当时不是着急跟您出门吗?就把安保这块的事忘了,瞧这弄的,看在夫人没啥大碍、狼家也不是故意的份上,就饶了狼家这一次嘛~”
换了平时乌图索才懒得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和他计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但今天乌图索却是因着小人鱼动了真气,指着红狼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死皮菜脸的东西!左一次右一次!你成天是干什么吃的?谁像你一样把犯错当饭吃?能不能干?要是觉得屁股底下的位置烫的慌就让出来!成天正事没你,就长了张好嘴,现在给我禁闭室待着去!下次再犯,直接卷铺盖滚回家去!”
气氛瞬间安静,红狼在空寂中不可置信涨红了脸。
诺也没想到自家大灰狼会发这么大的火,当即咬住唇不敢再哭,等一屋子兽人被乌图索骂的骂,罚的罚,全都散了,诺这才小心翼翼的揪揪乌图索的袖子,小声道:“兽主您别生气,是,是我自己跑出去的,不怪他们……”
乌图索却是摇头:“与你无关。”
诺:“那您刚才……”
乌图索:“好日子过多了,一个个心浮气躁、骄傲自满,就是欠训。”
“哦~”诺咬唇抠着爪爪道:“我还以为……”
乌图索:“还以为我是因为你?”
诺迟疑:“没有吗?”
乌图索笑了一下没说话,继续收拾屋里的东西,过了一会儿,又问诺:“看到对方的长相没有?”
诺摇头:“天太黑了,什么都没看见,就被打懵了。”
乌图索:“他用什么打的你?”
诺:“棍子那一类的吧,好像……”
乌图索哦一声:“那行凶的应该不是水族,水族不喜欢用武器,没有什么东西,能比他们生来就有的利爪更为好用,这一点你应该也清楚。袭击你的,很可能是个兽人。”
诺心头一跳,但乌图索之后也没再说什么,这件事似乎就到此为止了。
·
因着约克败坏心情,诺自昨天搬来,一点东西都没有整理,本来诺想着先把床收拾出来将就睡一晚,其余的等明天再慢慢收拾,但乌图索爱干净,非要把卧室打扫的纤尘不染才能睡。
星光璀璨,夜色深沉。
收拾好卧室已经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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