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帽找了把椅子坐下,心平气和与小人鱼讲道理:
“说你蠢,你还真没脑子给我看是不是?我有一盒,快用完的时候,你又去和军医拿了一盒,就算你不知道一加一等于几,也该明白那香不能生崽吧?你是脑子里漂了醋坛子?说有三盒?那一盒哪来的?你意淫生出来的?”
“……”诺被醋傻了,闻言忙掰着爪爪算一算,反应过来是自己弄错了后,又抽抽噎噎的说:“那,那也是少了,我明明记得,咳~之前有很多的。”
乌图索蹙眉。
诺认真数着盒子里剩余的香,翻来覆去确认确实没有少后,神色更是凄苦,又问大灰狼:“您不是说,不喜欢崽崽吗?”
乌图索看他。
诺急赤白脸的:“和我就要避孕,每次爱爱完,您都恨不得让我把那香吃了,和别的雌性做,您倒是不怕出意外了,就想当父亲了是不是?”
乌图索站起身扭头就走,不想小人鱼比他还激动。
只见诺拍着尾鳍推开大灰狼,风风火火率先蹿下楼,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一个包袱后,又风风火火的蹿回来,站在楼梯下方仰着头,用一双水汪汪的红瞳看着乌图索道:
“您是堂堂的司令大人,我不过就是您的一个泄欲工具,虽然得到您的很多怜惜,但,呜,我,咳咳~我知道的,您的那些好根本不是对我,换了谁顶着您雌君的名头,您,咳,您都会像对我那样,好好对他的。”
诺泪眼涟涟,将怀里的包袱塞给乌图索,抖着身子抽泣道:
“这是给您的生日礼物,我又蠢又笨又傻也不会讨您的欢心,咳咳~建议您的生日愿望,就许愿我死在哪个犄角旮旯吧,这样我,咳咳~就再也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碍您的眼了。”
诺说着又把身上的半袖脱下来,一并塞进乌图索的怀里,神情凄楚对他说:
“提前祝您生日快乐,还有……呜!祝您和那条蛇蛇过的幸福。”
说完扭头要走,不防尾鳍一滑,鱼头朝下就要往楼下栽。
……头破血流前,一条坚实有力的臂膀如预料的那般,将他牢牢的箍紧到了怀里。
诺低头看着横亘在自己腰身上的那只手,吸着鼻子挣扎道:“放开我~”
乌图索埋首在他颈侧,从后紧紧的拥着他道:“走就走,脱衣服干什么?好歹跟我一场,一件衣服而已,我还是舍得的。”
诺万万没想到大灰狼会这么说,这下是真要走了,扑棱着鱼尾掰乌图索的手。
但大灰狼力大无穷,由着他扑棱,由着他闹,就是不肯放开他。
诺一着急,一委屈,眼里掉出的珍珠便碎成了末。
他侧过头,问将下巴搭在自己肩头的乌图索:“您,您到底要怎么样?”
乌图索眉眼凉凉的反问他:“你呢,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闹?
“您既然都有新的雌性伺候了,干什么还抱着我不放?看我这个样子,您很愉悦吗?”
诺心里泛酸,有些难受的说:
“我和您在一起这么久,您从来没有对我那么笑过,对那条蛇倒是喜笑颜开的很。
他怎么说都是我的表弟,你们的关系那么亲密,我又该情何以堪?就让我走,彼此眼不见心不烦,那样不是更好吗?”
诺咬着唇,低头盯着乌图索搂在自己身上的那只胳膊,只要一想到此刻这只碰触自己的手也碰触过别的雌性,火红的珍珠就止不住的往下落。
背后的乌图索又发出一声轻叹。
好像每次产生摩擦,他不想和自己计较的时候,就会发出这样的一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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