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索被诺娇憨的样子逗的薄唇轻勾忍不住笑,但一想到因着西兰岛事件,好不容易才和他亲近起来的小人鱼怕不是要故态重萌,又笑不出来了。
他们一个是兽人,一个是水族。
自己作为海军司令,永远不可能在种族利益上让步。
想要继续好好相处下去,退步的只能是小人鱼……
但背弃自己的种族,又谈何容易。
乌图索想,他和诺注定就是两条相交线,或许在某一个时刻会有短暂的靠近与公共点,但永远都无法全方位的重合。
要不怎么会说,夫妻间是至亲至疏呢?
明明同床共枕,夜夜耳鬓厮磨,但彼此的心,根本不在一块。
乌图索看着小人鱼睡颜恬静的脸,考虑要不要把他送回海中城的司令府?
这样带他在身边,看他日日以泪洗面,着实让狼心烦。而且照小人鱼多愁善感的哭法,总有一天得把眼睛哭瞎了。
想到此处,乌图索又去拿了条热毛巾,敷在诺肿的像核桃似的眼睛上。
他没照顾过谁,笨手笨脚折腾了半天,这才将诺身上的首饰和衣服脱下放在枕边。
乌图索擦擦额上薄汗,拿着被子不知道该不该给小人鱼盖,他皱着眉头纠结一秒后,用被子一角,盖住小人鱼雪白的肚皮,低头又扫了眼小人鱼后腰处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后,放下床账去冲了个冷水澡,离开去办公楼。
出来时甲板已经被清理干净。
清醒后的喜坐在廊下台阶上,见乌图索从身边经过,立马梨花带雨扑上来,一把抱住乌图索的腿:“呜呜呜~姐夫~夫~”
看的周边警卫直皱眉头:就是他把你一脚踹飞的啊,你不躲远点,咋还往上凑呢?
乌图索竖瞳轻垂。
喜半个身子紧紧贴着他的军靴,矫揉造作的脸有意无意轻轻蹭着他的膝盖,学着诺咬唇的样子,仰起巴掌大的精致小脸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眼尾绯红一片。
这条人鱼似乎知道自己很美,也很会利用自己的美貌。
他楚楚可怜的叫着自己,捏着鼻音说:“姐夫~我好怕~。”
乌图索俯身,用戴着白色手套的修长手指,轻抬这条和诺有着一模一样脸的人鱼的下巴,语音听不出情绪的问他:“你叫我什么?”
这个动作明显给了喜勇气。
他抬着手轻轻搭上乌图索的腕子,神情难掩激动的碰触着那代表着兽人最强武装力量之一的白色制服,眼波流转说:“姐~姐夫~我……”
——啪!
乌图索反手给了他个耳光,嘴上斥着:“没有廉耻的东西!”长腿轻抬,又是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
“啊!”喜在众目睽睽之下,如皮球般噗通一声重重摔落在十米开外的草地上,满身擦伤,脸上还顶着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印,有生之年从未如此狼狈过。
“呜~”
喜又疼又难堪,害怕之余,也很不可思议,万万没想到如此美丽的自己,居然也会色.诱失败!
乌图索多一眼都不想看他,指了两个士兵道:“把这个东西关到保卫处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见,更不准放他出来。”
又对警卫道:“看好夫人,不许他踏出家门一步。”
这对双胞胎兄弟,一个心术不正,一个又太过纯良,乌图索把喜关起来,又把诺禁了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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