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吗?”
诺:“我没想管,就,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表弟烧死……”
乌图索眼皮微撩,从碗沿上方看过来,声音听不出情绪的道:“你不还说会站在我这边?”
诺忙说:“我是站在您这边的,我,我只是觉得表弟是无辜的。”
乌图索:“你要真的站在我这边,你就不会觉得他无辜。”
诺:“我……”
乌图索放下碗,“想给你表弟求情?”
诺摇头,“我是想……如果哪一天,父亲也犯了像二伯伯那样的错误,您,您要怎么做……”
一直以来,诺都怀揣着一份不切实际的美好愿望,那就是当大灰狼得知替嫁的骗局后,能看在往日里的情分上,饶自己一命。
但今天发生的事彻底打破了他的那份幻想。
如果龇牙必报的大灰狼能为了报复言而无信的二伯伯,用让二伯伯亲手杀掉爱崽的方式来发泄他当日被欺之恨,那身为同伙比表弟更加可恨的自己,在东窗事发后,又会落得什么下场呢?
诺后背发凉,实在不敢去想。
乌图索看他这战战兢兢的样子,竖瞳微眯有些狐疑的问:“你父亲犯了什么错吗?”
诺忙摇头摆爪,慌乱中不小心打翻了手边的碗,汤汤水水洒了一地。
他借着收拾的动作掩饰脸上的情绪,连声道:“没有,没有,没有,父亲并没有犯什么错,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诺说不出来。
乌图索冷嗤一声:“既然你的父亲没犯错,那你瞎代入个什么劲?”
诺心里有鬼一慌神,瓷片扎入指腹,鲜红的血珠顿时蠕蠕往外冒。
“嘶~”
“过来我看。”
乌图索把诺拎起,瞧伤口很深,二话不说直接给他来了一针破伤风。
包扎伤口的时候,乌图索皱着眉头很是嫌弃的说:“蠢的你,笨死算了。”
诺坐在乌图索的大腿上,咬唇小声道:“对,对不起。”
乌图索抬眸,语气更加不好道:“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随便说这三个字。”
诺缩缩脑袋不敢说话了,等乌图索给自己处理完伤口,这才小声道:“我,我就是想知道,如果,今天这样的情况发生在父亲的身上,您会怎么对我……”
乌图索拍拍诺Q弹Q弹满满都是胶原蛋白的鱼臀,说:“你猜?”
诺哪里能猜的出来,他红瞳汪汪,缩着尾鳍又往大灰狼的怀里蹭蹭,弱弱的抠着爪爪和乌图索商量:“别,别烧死我,好不好?”
乌图索痛快点头。
诺一喜,红唇微张正要得寸进尺再和大灰狼商量一点别的事。
乌图索忽用力将他的鱼臀攥满在五指,捏紧松开,松开又捏紧,如此几次后,附在他耳边阴沉沉的道:
“不烧,顶多就是把你屁股上的鳞片一片片全都拔掉,再把你肥嫩多汁的大肥屁股切成生鱼片,放在锅里涮着吃。”
诺闻言背鳍一炸,噌的双爪背后,满目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鱼屁股。抿嘴,低眉,红着眼,小表情真真是害怕极了。
乌图索瞧小人鱼胆小如斯,一双红瞳楚楚动兽如此可怜又可爱,忽玩心大起。
他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故意用很是恶劣的语气,逗诺说:
“对了,我还要在你的体内放好多鲛珠,这样你的治愈能力会有质的飞跃,被削掉的肉会源源不断的生长出来,我一辈子都吃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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