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飞蛾扑火。
又如同自取灭忙。
诺突然用力前倾,挣脱掉乌图索辖制自己下巴的手,在乌图索那张给过自己炙热深吻,也无比冷漠薄情的唇上用力一亲,发出一声十分响亮的“么!”,然后搂着乌图索的脖子,很是赖皮的埋头趴在他温暖的脖颈里,不动了。
因为小人鱼用力太猛,嘴巴都被磕破了的乌图索:“……”
成日里被一鱼一狼狂塞狗粮满身幽怨之气的警卫们:电视剧里不是这么演的!我们想看的也不是这个!
乌图索双手握住诺的腰,很是嫌弃的把他往开推,“起开。”
诺不起,将他抱的更紧。
乌图索啪的打了诺的鱼臀一巴掌,舔舔唇上血珠,略带警告的说:“别撒娇,我不吃这一套。”
诺窝在他的怀里扭扭妖娆的水蛇腰,鱼尾也一点点的缠上了他的腿。
乌图索把桌上缠到一半的金币塞进裤兜,又将投怀送抱赖在自己怀里的小人鱼打横一抱,边往屋里走,边低头将破了的唇支到诺的嘴边,冷哼道:“惯的你,给我舔干净了。”
一旁雨中凌乱的警卫们:冷冷的海风冷冷的吹,热气腾腾的狗粮嘴里塞,本以为是一场鱼跑兽追的狗血大戏,却没想到头来,友情出场的小丑,居然还是夜夜独守空床没有老婆的我自己。
·
有关二伯伯的事,诺没有再问。反正乌图索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算,诺不关心二伯伯的死活,也不想插手他们那些涉及到种族、军事、仇恨等一系列复杂的大事情。
而且……
他本身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就算想管,也管不了。
之后二伯伯又来请了乌图索几次,不仅无功而返,连乌图索的面都没有见到。
诺不知道二伯伯到底哪里得罪了乌图索,他只要一想到乌图索问自己的那些话,就不由自主的起鸡皮疙瘩。
战舰在西兰岛停泊的第十天,大雾散去,雨还是没有停。
二伯伯再来的时候,乌图索终于见了他,并把诺也叫了过去。
远远的,诺便看到乌图索一身白蓝相间的海军作战服,身姿笔挺立于海雨天风中,金色肩章在雨滴的拍打下泛起细碎的光,和他手中象征神圣指挥权的金色佩剑彼此映衬着,在狂风暴中熠熠生辉,散发出惊心动魄的冷冽。
大灰狼周身气势如虹,指尖拎着那块用十枚金币编成的牌牌,在他的脚边,记忆里那个一巴掌能扇掉自己好几颗牙齿极其凶狠的二伯伯,在蒙蒙细雨中长跪不起,对着负手而立的乌图索,磕头如捣蒜。
诺心头一跳,不知道大灰狼叫自己来干什么?
诺拍拍尾鳍走到乌图索身边,努力掂着鱼尾巴抬高胳膊,将手中的黑色大伞举向大灰狼头顶的同时,指尖轻轻扫落他肩头的雨水,微微仰头小声问:
“大人,您怎么不打伞?”
乌图索垂眉扣住诺的腕骨,把伞推回来的同时,下巴轻抬点了下不远处跪着的二伯伯,没什么情绪的说:“他要见你。”
诺心里打鼓,看到二伯伯边拼命磕着头,边连连讨扰:“司令大人饶命!我当时真的不知道那是您!如果知道,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万万不敢言而无信诓骗您呐!”
二伯伯说着膝行几步,冲诺嘶吼道:“诺!快帮伯伯说句话!你可是我的亲侄儿啊!”
诺下意识抬头看向乌图索,却瞧乌图索竖瞳微垂,也在看着他。
诺被大灰狼那双冰冷灿烂的黄金瞳看的胆怯,精钢制成的伞柄在爪中咔嚓一断的同时,忙又低下头去。
二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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