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被他吼的肩膀一缩,哪里敢告诉他实话,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就,就是因为……疼啊。”
“……”乌图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嘴里斥他一声娇,搁下笔从抽屉里拿出一管药给诺,指指休息室的方向道:“抹的时候记得把窗帘拉上。”
“哦~”诺尾鳍拍拍,拿着药正要走。
乌图索又道:“别驼背。”
诺有点委屈:“疼~”
乌图索没有丝毫怜香惜鱼之心,呵他道:“疼也不准驼!”
诺觉得自己真的是全世界最最委屈的鱼鱼了,本来还想问问大灰狼晚上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去参加祭典,现下也不敢张口了。
他委屈巴巴的拖着鱼尾巴,委屈巴巴的来到休息室,委屈巴巴的拉上窗帘后,委屈巴巴的坐到床边正要委屈巴巴的给委屈巴巴的自己上药,房门忽从外一推。
“啊~”诺吓了一跳,下意识背过身捂住已经打开了胸鳍的敏感点,用力过猛疼的嘶了声。
乌图索面无表情关上门,并按下反锁。
屋内漆黑一片,那咔哒一声清脆的响,仿佛按下了什么神奇的开关。
诺脸红心跳咬着唇,心里偷偷的嗔:真是一条喂不饱的大色狼~
紧接着诺听到军靴踏地来到近前,某条大色狼冲他伸出罪恶的狼爪爪,单刀直入一点都不委婉的说:“给我。”
诺真是羞死了,嘴上小声嘀咕着:“这,这是白天,还,还是办公室,您,您怎么能这样~”
话落他尾鳍轻摆打开羞羞的鳞片,软着腰身躺倒在床上,偏过头有些羞涩道:“拜托您,怜惜我一些~”
乌图索单膝支床俯下身。
压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那一刻,诺颤抖着睫毛轻轻闭上眼睛,红唇微嘟正要迎接那凶猛澎拜的狼吻,乌图索忽“啪!”打了他的鱼臀一巴掌,冷着声音十分没好气道:
“我让你把药给我,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托大灰狼的福。
小人鱼的脑子里全都是黄色废料。
诺捂着通红滴血的脸,将药膏红着爪爪递给乌图索,尾鳍疯狂刨着地板,生死时速真想赶快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乌图索冷哼一声,上药中,诺推着他的手小声的叫:“大人,疼~”
乌图索皮糙肉厚并不觉得疼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敛眉斥道:“娇死了,忍着。”
他拍开诺的手,嘴上这么说着,但到底放轻了动作,还低下头,给诺轻轻的吹了吹。那一双黄金瞳这么低垂着时,真的温柔到了极点。
乌图索眼皮微微上撩:“还疼吗?”
兽人的医疗极度发达。
除了一开始的刺痛,现下上了药的诺只觉胸前微凉,一点不适感都没有了。
诺下意识想要摇头,但触及到大灰狼那双金灿灿的黄金瞳时,心里又有些留恋此刻的淡淡温情。
他咬了咬唇,拍拍尾鳍小声道:“还,还有一点点。”
乌图索蹙着眉头看手里的药,似是奇怪药效怎么和平时不一样?
诺有些紧张,想着大灰狼这么警觉,自己不会又翻车吧?
幸好。
乌图索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他再次低下头,伏在诺的胸前,轻轻的给他吹了吹后,又问:“现在呢?”
诺这次不敢再诓大灰狼,点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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