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说:“不知道。”
车子一路驶回乌图索在海中城的司令府。
整座府邸以黑色为主色,建的十分气派、庄严、冰冷,和乌图索这个主人的气质特别合拍。
凌晨的时候,忽下起很大的雨,没有电闪雷鸣,也没有狂风大作,只是泼水一样,把天地连成一帘幕。
诺自回来后,就守在床边,看着醉酒的乌图索呆呆出神。
此刻的大灰狼并没有什么知觉,安静好看的面庞枕在黑色的枕头上,颧骨泛着醉酒后的潮红。也不知他有什么烦心事,睡着了还要皱着眉头。
这或许是大灰狼最脆弱的时候,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会醒。
没有枪林弹雨中的凌厉与杀伐。
也没有穿着军服时的疏离与冷漠。
现在的他不是什么司令官,只是一匹喝醉了的狼,不仅一点都不凶,还会呼噜噜的打大鼾。
诺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大狼尾巴,想着如他这样的身份地位,都有求而不得的事,自己一个扫把星,还执着于什么呢?
诺尾鳍轻甩,将藏在尾鳍棘里——一块祭司曾经送给他,写有他名字的小木牌拿出来——最后看一眼后,掰成碎屑,用力拋向了大雨瓢泼的窗外。
第17章 大灰狼让军医给小人鱼看看,老疼是怎么回事
刺目的阳光洒在眼睛上。
乌图索昏昏沉沉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当他从噩梦中醒来时,小人鱼嘟着嘴巴趴在他的怀里,鱼尾缠着他的腿,晶莹剔透的口水在他的锁骨处,积了一小滩。
宿醉后的头疼的像是要爆炸……
乌图索头痛欲裂的呻吟一声,动动腿刚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鱼尾巴踢下去,趴在他身上的小人鱼发出一声嘟囔,将他的脖子搂的更紧了些。
乌图索:“……”
不得不说小人鱼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都敢主动往他怀里钻了。
乌图索被诺压的浑身发麻,严重怀疑梦里的鬼压床都是拜他所赐。
乌图索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臂,刚动了一下,被惊醒的小人鱼就发出一声痛呼,嚷嚷道:“啊~疼~好疼~”
乌图索一顿:“哪疼?”
诺松开乌图索的脖子,摸自己的后颈:“脖子,脖子僵住了。
“这么睡,不僵才怪。”乌图索只能又忍着晕眩躺回去,拍开诺的手,给他按摩起后颈,片刻后,问他:“好了没?”
小人鱼像是一条柔韧修长的水草,从头到脚缠着大灰狼让他动弹不得。
诺舒舒服服的趴睡在乌图索宽阔温暖的身体上,哼哼唧唧的享受着他的按摩服务,闻言昏昏欲睡舔舔唇道:“嗯~”
然后下一秒,大灰狼就凶巴巴问他道:“那你还要压我到什么时候?”
乌图索低沉沙哑的声音让诺瞬间清醒,他连忙擦着嘴巴爬起来:“对,对不起,我,我睡迷糊了。”
乌图索:这小人鱼怎么回事?胆子怎么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
乌图索揉着脑袋:“去把军医叫来。”
诺闻言赶忙点头,离开前,不忘伸手把流在乌图索脖颈里的口水,给他擦匀了。
?
喝了军医给的特效药后,乌图索当即去了头疼的毛病。
军医留了一个调理胃病的食疗方子给诺,叮嘱几句注意事项后正要走,乌图索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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