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条令诺十分印象深刻,说是大灰狼有一次抓到几个海盗,其中一个向他不停求饶,大灰狼就放了他。
那海盗没想到大灰狼这么好说话,当即甩尾就跑,跑了几步忽有子弹擦过他的头皮,海盗僵着身子回头,就瞧大灰狼正用枪指着他道:“继续跑啊。”
海盗噗通吓跪在地上,连连道:“司令大人饶命!我不走了!我不走了!”
但大灰狼却又贴着他的头皮打了一枪,说:“走啊,我答应了你的。”
海盗砰砰给大灰狼磕头。
大灰狼让他:“站起来。”
往日里耀武扬威、无恶不作的海盗颤颤巍巍站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的像是一条手足无措的鱼崽崽,噼里啪啦掉着珍珠求饶:“司令,饶命啊,我错了,呜~我再也不想走了。”
大灰狼却说:“不走一枪打死你。”
海盗吓的变出双腿,撒足狂奔没一米,便被大灰狼一枪爆了脑袋。
而这还不算完。
大灰狼又问其余几个海盗,“你们也想和我求情吗?”
本来确实也想那么做的几个海盗连连摇头,战战兢兢连话都不敢说。
大灰狼问:“那你们是认罪了?”
海盗们讨好的点头。
大灰狼便收了枪,在海盗们无比庆幸的目光中,对身后的部下道:“不用再审了,就地击毙吧。”
……诺不确定这个传闻是真是假,但如果是真的话,自己百分百死定了。
诺确实想逃,但逃婚的目的是想活。
现在他的勇气已经被大灰狼尽数浇灭,他不敢跑了,因为他想活。
屋里很暗,只在软塌旁亮着一盏橘色的暖光灯,照明度连窗外的月亮都不如。但这样的环境对于习惯了在深海生活的诺来说,没有丝毫影响。
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透过刻有狼王拜月的磨砂水晶屏风,隐约看到大灰狼坐在婚床上,满屋子都是他冰冷嗜血的杀伐气。
诺不敢走,犹豫片刻后,他拖着鱼尾朝着大灰狼移过去,刚绕到屏风后,就见大灰狼正低头擦着手里的枪,吓的诺当即轻呼一声,险些摔倒。
听到小人鱼过来的乌图索煞气稍减,头也不抬的问诺:“不是要走么,怎么还在?”
诺哪还敢走,现在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了。
他用背鳍靠着屏风,支住自己烂泥一滩的身子,垂着脑袋结结巴巴的摇头道:“没,我,我没,我没想走。”生怕大灰狼一言不合就举枪崩了自己。
乌图索擦枪的动作一停,撩起眼皮看他:“真不敢相信,水族居然给了我个结巴。”
诺忙抬头摆摆手,在对上大灰狼那双冰冷无情的黄金瞳时,又弱弱的低下去,声若蚊蝇道:“不,不,我不是,不是结巴。”
乌图索:“那你为什么结巴?”
诺现在不止结巴,被他逼问的直接变成了一个哑巴。
小人鱼瑟瑟发抖的盯着地板,吓的眼泪直飚,细碎的红色珍珠叮叮当当掉落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骨碌碌向着大灰狼的脚边滚去,仿若一种无声的示弱与讨好。
乌图索将手里的枪放到一边,狼耳轻抖,拍拍大腿道:“过来。”
诺吸吸鼻子,紧握成拳的指甲又往掌心的肉里掐了一寸。
他拍着尾鳍,颤颤巍巍的慢慢走过去,视线刚触及到大灰狼的膝盖,就被对方搂住腰身扣抱在了怀里。
“啊!”
诺吓的轻呼一声,被大灰狼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侵略气息镇的不敢再哭,连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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