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模作样,慢吞吞的寻找去二楼的楼梯,容舞也没注意他,只恶狠狠的盯着还倚靠在二楼栏杆旁的齐暮,脑海里不住的幻想着齐暮悲惨死去的模样,漂亮的脸蛋甚至隐隐有些扭曲。
这短暂的时间里,齐暮已经和靳尧你来我往了几句,他好似失去了耐心,不再跟靳尧说废话了,只是盯紧了同样仰起头看向自己的许唯卿,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靳夫人站在台上,为什么一言不发呢?我听说靳夫人总是深居简出,不爱在人前露面……也不知道是靳总保护的太好,还是靳夫人只能当个漂漂亮亮的花瓶,一张嘴就会露馅呢?”
靳尧没想到齐暮会莫名其妙的针对许唯卿,他微微眯起眼,刚想张口反驳,就听到许唯卿先开口道:“没有什么逻辑能说明,不爱露面就是没本事,张嘴就露怯吧?”
一身红衣的少年微微仰起明艳的脸庞,面露讥诮的挑眉:“齐总最近也不爱在人前露面呢,上次一别后,这还是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见到你……这是不是说明,你也只能当个花瓶,不敢出来丢人现眼呢?”
大部分宾客虽然对许唯卿怀着莫测复杂的心情,但是听了许唯卿这番回怼,不少人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虽说这番话多少刻薄了些,但是对付齐暮这种先刁难的人,就算再刻薄,也不会引人不喜。
更何况,齐暮在江都上流圈子里的名声并不好,虽然齐家已经离开江都多年,但是在场的宾客中,还是有不少人记得,当初的齐家人做过不少堪称卑劣的事情,就算数年过去,也还是让人记忆如新。
齐暮一拍栏杆,阴郁的面孔越发阴冷,却没有再开口怼回去——他这些天躲起来的原因,实在是有点不太光彩,要是因为女人躲躲藏藏这件事被人知道了,实在有够丢脸。齐暮担心再对许唯卿冷嘲热讽,许唯卿会把他的“秘密”说出来。
他只是想过过嘴瘾,发泄一下前段时间憋屈躲藏的不满罢了。目前的他,还没有必要直接跟靳尧对上。
齐暮撇撇嘴,倏地转身,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二楼。之后,罗切才急匆匆的赶到,他眉头紧皱,四处看了看,一副迷茫的样子。
看着齐暮就这么走了,容舞气得差点尖叫起来,要不是周围全是人,她都想当场把罗切骂个狗血淋头。
罗切注意到她的视线,顿时吓得一缩脖子,赶紧溜了。
靳尧倒是没有和齐暮纠缠,看到他离开了,就继续拿起话筒宣布道:“我宣布,今晚的慈善拍卖会正式开始。希望各位贵客能慷慨解囊,为慈善事业贡献一份力量。”
这些都是客套话了,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今晚的慈善拍卖会只是个噱头罢了,他们购买拍品花的那些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来参加晚宴的人,这些人,才是对他们而言真正有价值的资源。
宣布拍卖会开始后,靳尧就牵着许唯卿走下高台,换成拍卖会主持人上去活跃气氛和走流程。
灯光暗了下来,无人的角落里,靳尧深深看着许唯卿,低声道:“对不起,卿卿,我必须得走了。”
容舞现在应该已经离开了,很快,今晚的交易地点就会发到他的手机上。靳尧心里清楚,虽然最近这段时间他懒得再对容舞虚与委蛇,态度非常不好,但即便如此,容舞也不会在这么关键的当口放弃今晚的交易。因为那女人正惦记着利用这次的机会,彻底整垮靳氏。
今晚的交易只是个幌子,无论是他还是容舞都没有认真,真正重要的,是交易背后的斗法,恐怕只有城南区的岭帮和青山帮,才把这次的交易当真,严阵以待。
靳尧正说着,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他神色微变。
虽然光线昏暗,许唯卿还是察觉到了靳尧的变化,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笑着说:“我明白的,你快去吧,不用担心我。”
靳尧抿紧唇角,低声道:“我走了以后,恐怕有人会找你的麻烦……你不用理会他们,我……”
许唯卿抬手,抵住他的唇,柔声道:“放心吧,没人能把我怎么样的。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可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小绵羊,只要不动手,只是耍嘴皮子的话,我谁都不怕。”
开玩笑,他看了那么多年的小说,肚子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