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了,估计是觉得喝醉了不好意思,破天荒的给他留了一张字条,说回头请他吃饭。
顾瑜帆是不信的,小崽子躲他躲得厉害,这一次喝多留宿已经是前所未有了,他可不敢指望还能吃顿饭。
叶汶殊走了,疑惑却留了下来。白天上班忙碌来不及细想,晚上下班回家之后,困惑又一次翻涌上来。
——叶汶殊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比他姐早一点就好了?早一点什么?
这句话实在是太含糊了,叶汶殊心思重,就算是喝醉了,口风也很紧。若是换个人,顾瑜帆就把这话当成醉话,一笑了之了,但是这话偏偏是叶汶殊说的。
退伍之后这几年,他一直努力想跟叶汶殊拉近局里,却屡屡失败,难得昨天有了点进展,别说是句话了,就算叶汶殊多打了个哈欠,他都要记在脑子里好好琢磨一下,想想意味着什么。
可是想着想着,他的思绪又飘忽开去。
他想起了那一抹停留在耳垂上的湿润。
那肯定是个意外,是喝醉了之后的出格举动,什么都不能代表,但是不知为何,他却总是想起那一瞬间的触感。
那和他以前经历过的任何一次亲密都不同。
男性的嘴唇比女性更粗糙一点,也更滚烫,虽然只是一触即分,却有种特殊的侵略般的压力,让他瞬间警醒,又生出古怪的好胜心。
太特殊了。
顾瑜帆想,一定是因为太特殊了,他觉得别扭,所以才总是忍不住回想。等过几天忘记这件事了,就好了。
他逼着自己停止一遍又一遍重复的回忆,把注意力放回到叶汶殊的那句话上,沉下心来思索一会之后,他觉得叶汶殊的意思,可能是在为没能救下姐姐懊恼。
就像他一样。
他也常常懊恼,要是能早一点就好了,早一点察觉到叶汶柳的不对劲,早一点带她去医院,可能她就不会走了。
思及此,顾瑜帆叹了口气,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发愁。
——该怎么让小舅子走出阴影,重新变得开朗活泼,积极面对接下来的人生呢?
这种心理辅导类的课程,当初在警校怎么就没多上几节呢?
第209章 罗哥,想捞钱啊
第二天一早,靳予迟醒来,就收到了罗切传过来的那句不咸不淡的“知道了”。
他虽然早就猜到靳尧对自己的态度不会好,但是这样不放在心上的敷衍回答,还是让他脸色僵了僵。
罗切看似不动声色,实则静静观察着他的表情,把他的反应全都记在心里。
靳予迟很快平静下来,轻声道:“多谢。”
罗切曾经听高鸣提到过些许这位靳家少爷的“风光事迹”,对比传闻中的言行,他不得不承认,靳予迟的确改变许多,这种改变,应该并不是伪装出来的。
玉不琢不成器,不管靳予迟是块灵玉还是劣玉,离开江都的这小半年,都让他有了不小的变化。
罗切收敛心神,把容舞要他交代给靳予迟的事情一一说了,回去复命之后,请示道:“小姐,昨晚咱们的人好几次发现了齐暮的踪迹,但都没能抓住他,我想着,是不是再想想别的法子?”
一夜过去,容舞脸上的伤越发触目惊心,这让她的脾气更加暴躁,语气阴冷的说:“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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