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株哦一声,坐在床边拿过他的衣服听尚泽的话去翻找口袋,尚泽回头看了他一眼,补充道:“你的衣服我洗过一次,当时我翻了口袋,什么都没有。”
云株不甚在意,拿着衣服左右翻看,只看到衣服上标签的字,但也给不了他任何线索,云株想这些衣服穿起来肯定舒服,滑滑的很柔软,而且也好看,才不像尚泽的丑衣服。
这时尚泽突然说:“你应该是城里人。”
云株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尚泽终于从衣柜前挪步,来到云株面前,手里握着一团黑色布料,他有些局促地展开手掌,是那条内裤,尚泽的视线移到一旁盯着墙角,云株观察到他的耳根好像可疑的红了,虽然尚泽的皮肤黑并不明显,此时的尚泽终于有了点农村人的朴素,他说:“你们城里人就爱穿这个,又小又勒还很扎。”
云株觉得尚泽的话很有歧义,他连他是谁都不确定,怎么就你们城里人了?
掌心托着那一小团轻飘飘的布料,尚泽开始觉得煎熬,甩给云株之后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房间。
云株还是之前的感觉,他没有记忆,只听尚泽用言语赋予给他,情绪和记忆不能重合,所以就算尚泽拿着一个很奇怪的内裤说这是他的,他也不会羞耻,反而云株觉得尚泽突然变得很莫名其妙。
但云株惦记着尚泽说的城里,没过一会又跑去找尚泽,问:“这儿离城里很远吗?”
尚泽也已经恢复了他一贯的淡漠:“县城不算远,市里的话就很远,这里是距离市区最偏远的村子。”
云株没有具体距离的概念,只懵懂地点了点头。
尚泽在洗碗,突然感觉到他的衣摆被人拽了拽,云株站在他旁边,小声说:“我想上厕所……”
尚泽指了个方向,云株跑着过去,不到半分钟又跑回来,皱着小脸,向尚泽埋怨道:“太臭了!”
农村里都是旱厕,云株一进去先是被扑鼻而来的臭味袭击,再一看厕所里面的场景,突然有些反胃,他受不了,根本不能接受在这里上厕所,可他的生理需求迫切需要得到解决,只能向尚泽求助。
尚泽更觉得云株娇气,很冷漠地说:“那就忍着。”
云株哭丧着脸缓慢挪回屋里。
本以为云株憋不住就会去,没想到他真的宁愿忍着。
倔脾气。尚泽怕这么下去云株会憋坏,又劝他:“你捂着鼻子快点就行了。”
“我不!!”云株咬牙,一脸倔强,又因为说话时太过激动,刚说完就夹紧腿打了个哆嗦,声音听着好像要哭了,“呜……”
云株大概能忍下去,尚泽看不下去了,最后选择迁就云株的娇气。他出去在菜地旁边挖了个坑,又用几张钢板围起一个小小的隔间,虽然还是和旱厕没什么区别,但云株自己用,他总不能还嫌弃自己臭吧?
云株的专属厕所从开工到完成不过十几分钟,尚泽去屋里叫云株,而他此刻正在床上哭着打滚。尚泽领着云株过来,云株一看,这里虽然简陋了点,但是干净也没有臭味,总算能接受了。云株几乎迫不及待地要脱裤子,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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