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婳眼帘轻掀,看见那个说话的男人,对方身着黑T黑裤,长得斯文清秀,跟她像是同龄人,她答得不卑不亢,心里却一时间没底。
周明森默念了一遍南婳的名字,觉得这姑娘名字也好听,而后开门见山问南婳的联系方式。
南婳抿唇,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还未等房经理给她递眼神,南婳对上那人的眼,认真婉拒:“抱歉,不方便给。”
房经理脸上的笑凝固了一下,嘴角扬起的弧度差点掉下去。
周明森觉得意外又好笑,包厢里的其他人更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在SOMAL驻唱一年,今天这种情况却是南婳第一次遇见,以前都有房经理替她挡着。
周明森倒也没有为难她:“既然不方便给,南小姐总该给个面子,喝一杯吧?”
说着,孟松瑄递给南婳一杯红酒,好整以暇盯着眼前这姑娘瞧,似在猜测她到底会不会喝。
南婳:“抱歉,我酒精过敏。”
这句不是借口,她是真的酒精过敏。
周明森轻啧了声,让人换了杯子:“那就喝果汁。”
“果汁总会喝吧?”
“......”
房经理眼睛微微瞪大,额头隐隐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用眼神疯狂示意南婳赶紧伸手接,然而面前的女孩视若无睹,既不搭腔,也不伸手,就这样僵持着。
似乎在用沉默拒绝。
周明森举着那杯果汁,面子有些挂不住,不知道这姑娘是欲拒还迎,还是真拒绝他。
南婳很清楚跟这些权贵作对的后果,她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说服自己去接那杯果汁,而周明森却改变了心意,放下杯子,让她落了空。
或许是她短暂的沉默让这位公子哥丢了面子,南婳看着对方单手插兜,懒散地笑:“喝果汁多没意思,要不这样,你再唱首歌来让我们听听,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南婳安静地站在原地,能感觉到在场所有人目光汇聚在她身上,带着玩味逗趣的审视。
南婳知道自己就是一卖唱的,她唱歌赚钱,他们听歌消遣,可这样的场合,她却如何也开不了口,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该死的自尊心执拗地不肯低头。
南婳的眼神躲闪,不经意撞上一道自雅座落过来的视线。
西装革履的男人端坐于沙发中间,半边棱角分明的侧脸隐匿于昏暗光线下,身姿慵懒又笔挺,一双平静深邃的眼似能洞悉人心,一眼便看穿她在想什么。
梁闻序许久未说话,平静淡漠地仿佛局外人。
两人目光猝不及防相撞,男人唇角噙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自上而下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眼神赤/裸,让她羞耻得以为,自己像是没穿衣服。
南婳不自觉低下头,心跳轰鸣。
房经理双手紧握,紧张得直冒汗,开始后悔今天没请假,非要得罪这几位头面人物。
短短十几秒,南婳将所有的坏结果都在脑中过了一遍,看着房经理鬓角滑落的细汗,她的心也跟着一沉。
僵持间,沙发中间的男人慢条斯理地开腔,沉稳悦耳的声线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冷不丁一出声,打破微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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