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商之巡都没能联系到苏听然。
中午时,商之巡给苏听然打了个电话,因为陈姐还在放假,他的本意是担心她今天一个人在家没能好好吃饭。
可电话打过去却是无人接听。
商之巡便给苏听然发了条短信,问她在干什么。
一直到下午的会议开始,苏听然依旧没有回消息。
商之巡有生以来第一次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拿着手机期盼着苏听然回消息。
一颗心都被牵着,手机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的注意,可都不是苏听然。
说不上来有一种莫名的心慌。
到了半下午的时候,商之巡的脸上明显有了一些戾气。
一整场会议,商之巡抿着唇靠在椅子上,衬衫领口扯开几颗透气,又成了那位高高在上的集团总裁,惜字如金。
秦芜是最快发现商之巡的反常。
一周时间未见,今晨商之巡来集团时脸上还带着笑。他这个人一贯喜怒不形于色,一连一周不来集团上班,一回来还心情大好的模样。
都说智者不入爱河,商之巡这副样子在秦芜看来明显是一头栽进去了。
自从总裁夫人苏听然来过集团一趟后,这几日集团上上下下都是对她的讨论。
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祝福的。
总归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今天上午总裁办的几个小姑娘还在说:“商总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诶。”
“救命!我刚才进去送文件签字的时候,看到商总脖子上有吻痕……”
“何止是你啊!我看集团上上下下的人都看到了吧。”
“也太……”
“这有什么?”
“就是难以想象。商总看起来那么禁欲系的样子……私底下会是什么样。”
“救命!你知道的太多了,快赐一丈红。”
秦芜这个当下属的自然不能多说什么。
他上司心情好,他办事也轻松愉快。若上司心情不好,他便得谨小慎微。
下午的会议结束,商之巡又给苏听然打了个电话,怎料还是无人接听。他倒是想知道苏听然到底在做什么,便去查家里的监控,但意外的是,监控并未联网。
商之巡真的急了,二话不说启程回家。
他背后渗出冷汗,结合时下一些动荡不安的社会新闻,想到很多种可能。
可商之巡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家里的网线就是苏听然给拔的。
上午苏听然在收拾自己的东西,见智能语音一直在叽叽喳喳啰嗦个没完没了,她直接去把网线给拔了。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
这个家里现在到处都有苏听然生活过的痕迹。
她的黑色头绳随意地放在床头柜上,护肤品放在化妆台前,昨晚换下来的衣服就扔在浴室里。
可苏听然很清楚,这里真正属于她的东西并不多。
一瓶密封好的腊八蒜,一本有了些年头的手账本,又找出一瓶自己酿的果酒,还有梅干菜、茶叶……全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完全可以不用在意。
苏听然来到桌前,看着那只爱马仕最新限量款稀有品包包、十克拉顶级南非钻石首饰、名贵超级跑车、城中价值1.3亿豪宅的钥匙、一张无限量钻石黑卡……
犹记得,新婚第一天,她被眼前这些东西迷了眼,可到头来,苏听然发现这些都不是她的。
甚至,连她手上的这枚戒指,也不应该属于她。
苏听然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头也不回地下楼。
她身上背着一个从周家带过来的背包,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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