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的旧床土吗?”
大爷点点头:“我们家就这么几亩地,都是种过菜的大田。”
“这样,您用用看我跟你说的方法,先把病苗拔除,再对旧床土进行高温发酵消毒。我之前用的铜氨合剂喷洒,效果不错。如果没有,你可以用代森锌、多菌灵、克菌丹,这些都可以对症治疗。”
大爷连忙记下来,问苏听然:“小姑娘,你看着年纪轻轻的,怎么懂那么多啊?”
“我妈是农学专家,我从小在她身边耳濡目染,也算了解一二。”
“原来是专家啊!怪不得怪不得,现在的年轻人啊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苏听然不骄不躁,不在这家幼苗摊多做逗留,拉着商之巡去下一个摊子。
商之巡想起,他之前调查过苏听然母亲苏澜的背景。
苏澜是正儿八经的农学博士,年纪轻轻时已经是行业内的翘楚。这些年苏澜算是隐姓埋名在青山村开展科学种养殖,可慕名前去拜访的人依旧不少。
这趟从农贸市场出来,苏听然还带回去了几盆罕见的花草,打算种在前院。
如此一来,别墅的前院是各色好看的鲜花,后院就是各种蔬菜,简直不要太完美。
商之巡见苏听然对捣鼓这些东西感兴趣,倒还真的打算去买几块地,就给苏听然种种小菜玩。
可真让苏听然打理那么多的地,她反倒不乐意了,嫌麻烦。
隔天就是周日,苏听然要去城郊找妹妹周听而。
商之巡对此并未异议,唯一的要求是希望苏听然能早点回家。
第二天苏听然已经要到城郊,不料周听而一通电话打来,语气焦灼:“姐,上次我送到你那里的那幅画,还在吗?”
“画?”苏听然有点懵,“还在呀。”
周听而松一口气:“姐,我又做错事了。老板让我送画,我给送错了。”
要送给Atwood先生的画居然还在画室。今天一早祁衡仁发现,问周听而这是怎么回事。
周听而这才想起,自己没检查就把另外一幅包装好的画送过去。
苏听然说:“这样啊,那下次我再把画带过来给你吧,我现在马上到你门口。”
周听而的语气明显低落:“我总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别这么说。”
那幅画是下个月初要送给商家老爷子的寿礼,现在放在商之巡的书房里。这两日忙,这幅画被放在角落里,商之巡也并未查看有何不妥。
无论如何,倒是因为那幅画,姐妹两人有了机会见面。
电话刚挂断,苏听然就将车停在了周听而住处前。
周听而出门迎接,小脸上还是闷闷不乐的自责。
苏听然掐了掐妹妹的脸:“还在因为送错画的事情难过啊?”
“老板虽然没有责怪我,可是我心里真的好难受。那天他再三嘱咐我要把画送到的……我真的,真的觉得自己很没用。”
“犯错这件事是每个人都难免的嘛,你看你现在每一件事都做得那么好了,不要因为这一件小小的事情而全盘否定自己。况且,送错画又不是特别大不了的事情。凡事多往好处想想,别太消极。”
周听而这个人太敏感了,任何一件小事情都会在她的心里被无限地渲染,再放大。
相较而言,苏听然这个人一向活得潇洒自在,从不会为了什么感到焦虑亦或者寝食难安。她一直相信的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所以即便现在没有一个稳定的工作,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工作无非是为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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