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商之巡没哭,商老爷子却哭红了眼。
这段往事商之巡长大之后记得并不太深刻,一直到学生时代自己在房间里做功课时,突然停电。
昏暗的房间里,他感觉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紧张和压迫感。黑暗几乎将他吞没,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陈姐上楼寻找商之巡时才发现他的异样,连忙叫了救护车。
也是那个时候,商之巡被确诊患有幽闭恐惧症。
其实也不算是多严重的疾病,只要不在封闭的空间里,他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商之巡。
回程的路还有一些时间,苏听然百无聊赖地侧头看着窗外。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一天所发生的的事情让她始料不及。若不是最后一个插曲,她觉得今天也还算是开心的。
忽然肩上一沉,商之巡的脑袋侧靠在苏听然的身上。
苏听然僵住。
黑色冲锋衣的拉链拉到最上面,衣领抵在他线条流畅的下颚。他还是闭着眼,眉头微微蹙着。
眼下的商之巡依旧还是那副高不可攀的模样。
苏听然怕他这样不舒服,想挪一下身子,却听商之巡低沉开口:“别动,让我靠一会儿。”
她闻言立马顿住,不敢再动弹。
过了莫约有一分钟的时间,苏听然小心翼翼地低头看一眼商之巡。
他闭着眼,长长的眼睫在眼下压出一层阴影,刺刺短短的发蹭在她的颈窝,有一些痒,也有一些烫。
从这个角度看起来,他的模样看起来很无害。
早已经超过了安全的距离,苏听然的心里难免有些异样的情绪在起伏。她很清楚自己现在商之巡的心思不再单纯,若是任由这样发展下去,后果难以相信。
只是人大抵上总是这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他的靠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喜欢的。
晃神的片刻,商之巡倒是动了动,他几乎整个人靠在苏听然的身上,高大的身子笼罩着她,脑袋也微微侧了点,几乎半张脸埋在她的颈窝。
商之巡呼吸间喷出微微的热气,在苏听然的脖颈处掀起一层鸡皮疙瘩。她实在心猿意马,下意识往旁边瑟缩。不料商之巡伸出一只手臂圈住她的腰,让她逃脱不得。
他依旧还闭着眼,有些孩子气地在她颈窝处蹭了蹭,低声开口:“不舒服。”
苏听然闻言轻柔询问:“哪里不舒服呀?”
她这人实在无法招架别人孱弱的样子,语气也更加温柔。
商之巡不说自己哪里舒服,只是指控苏听然:“你害的。”
苏听然自然愧疚:“抱歉,我不知道……”
商之巡又说:“不怪你。”
一来一回,苏听然只觉得自己上一秒被送上断头台,下一秒又被刑满释放。愧疚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商之巡若是找她算账,她还觉得踏实一些。可他声线低哑地对她说不怪她,她就觉得自己实在对不起他。
“你还好吧?”苏听然弱弱开口询问。
“不太好。”
“那你再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到家了。”
话音刚落,苏听然就感觉到自己脖颈处有湿湿软软的痒,她彻底僵在原地。
商之巡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颈窝,很轻很轻地吮,留下淡淡痕迹。
苏听然哪里招架地住这种折磨,可商之巡一只手禁锢在她的腰上,让她在这原本就狭小的车厢里无处可躲。
如同小孩得到一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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