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回家拿了车钥匙将车开出来,让她上车。
周听而便乖乖上车,随便报了个地方的,打算到好打车的地方停下。
可祁衡仁似乎看出了周听而的欲言又止,问她:“你是不是和家里闹矛盾,所以离家出走?”
周听而一脸震惊地看着老板,没想到他料事如神。
虽然有一些偏差,但也大差不差。
祁衡仁低哼:“就说,年纪轻轻大小姐,跑来给我当助理,真是折煞我。”
周听而深怕再叫老板看扁,打包票:“我会努力的!这些天我做的事情,相信你也看到了,你真的觉得我很差劲吗?”
祁衡仁闻言瞥了周听而一眼,笑:“也没那么差劲。”
又说:“下次炒菜的时候盐稍微多放一点。”
“哦。”
周听而一整天的阴霾,因这一句话好像烟消云散。
是啊,她也没有那么差劲。
祁衡仁调转了车头,直接往回开。
周听而看着他,想问又不敢问。
祁衡仁说:“二楼有空房间,你今晚随便找个歇着,有什么事明儿个再说。”
他晚上还得画画,一来一回往市区开,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
嫌麻烦。
周听而是很想拒绝的,可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哪里可以去,便低声道:“谢谢。”
*
别墅内。
房间里没有了摄像头,苏听然果然自在许多。
她就近坐在了沙发上,脑海里却莫名蹦出一些破碎的画面。曾经何时,似乎就是在房间的这张棕色调皮质双人沙发上,她醉醺醺地坐在商之巡的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亲昵地喊他宝贝。
苏听然一屁股从沙发上弹起来,不敢再想下去。
这些画面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苏听然无从考证,她也无脸去和商之巡确认。毕竟第二天商之巡就去出差了,她不可能特地因为一个似真似假的梦境去质问他。
可内心的角落却在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她:
苏听然,你动心了!
你居然心疼商之巡的感冒!
你居然迷恋商之巡的□□!
惨了,她要坠入爱河了!
可是对面的男人却是她的假丈夫。
被挂断的电话很快再响起,这次苏听然做好了心理建设,可再次接起听到商之巡的声音时,她还是沦陷了。
“不让我看,又挂我电话,我这老婆怎么那么狠心?”
瞧瞧!瞧瞧!
这个男人也太会了!
苏听然抱着腿坐在床上,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反驳。
但不能否认的是,她很喜欢听他这样说话。
商之巡的声音温温润润地带着些许低哄,问她:“总跟我伶牙俐齿的,就这么不待见我?”
看不着脸,也摸不着,就光听着这个声音,苏听然心里就酥酥麻麻的。
她仔细一想,反驳道:“我哪儿有?”
“那是很待见我了?”
苏听然差点被他绕到话里,继续反驳:“我没有。”
商之巡语气含笑:“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苏听然真是羞得面红耳赤,她深吸一口气,势必扳回一城:“那你呢?很待见我吗?”
“当然,你是我明媒正娶,唯一的老婆,我不待见你,我待见谁?”
苏听然说:“那如果我不是你老婆呢?”
“你和我在教堂宣过誓,一起敬过酒,还同躺在一张床上,你如果不是我老婆,谁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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