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为,知道的是他嫉妒段听晚有一个名正言顺的送花的理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嫉妒傅承有人公开送花告白呢。
“咳,我经常订花。”江屿舟干巴巴地辩解。
傅承也不知道信了没有,收回目光:“看得出来,江老板很有情调。”
恰恰相反,江屿舟上次买花还是在上次,昨天开车回来路过一家花店,越想越觉得段听晚手中那捧花刺眼,于是干脆停了车,进去把人家店里的满天星全包了。
店老板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么一个年轻有气质的帅哥手中捧了一大束满天星走了。
“你会养吗,”江屿舟问。
“不会。”傅承又看了两眼那束花:“昨天听晚买了一束花,和这个看上去有点像。”
江屿舟心说,不是像,是一模一样。
“是吗?”江屿舟低头用修长的手指摆弄了一枝花:“那你怎么养的。”
傅承没江屿舟那么多心思,诚实回答:“我没养,昨天把花还给听晚了。”
江屿舟错愕地抬起头:“还了?”
“当时那么多学生,不接不好。”傅承解释:“但是接了会让听晚误会,所以昨晚我又把花还回去了。”
江屿舟认真地盯着傅承看了好一会儿,傅承被看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没事。”江屿舟心情瞬间明朗起来:“哦对了,要喝点什么?”
江屿舟说完转身进了厨房,单从背影就能看出心情相当美丽,傅承站在原地看了他几秒钟,跟了上去。
和傅承空空如也的冰箱不同,江屿舟一看就经常做饭,冰箱里食材丰富,装在保鲜袋里,分门别类地摆放得整整齐齐。
江屿舟拿了一罐可乐递给傅承:“中午我做饭,就在家里吃吧,想吃什么。”
傅承接过可乐,目光落在江屿舟的手上:“手指怎么了?”
右手无名指一条两厘米左右的伤口,周围有点红,不算深。
江屿舟没在意,从冰箱里拿出菜和肉,打开水:“处理鱼的时候划了一下。”
“伤口别沾水,”傅承走上去:“洗什么,我来就是了。”
江屿舟想到傅老爷子那句中肯的评价,好笑地问:“你会啊?”
“做饭不行,洗菜还是可以的。”傅承今天穿了一件白色t恤,江屿舟让到一旁,拿了围裙走过来。
“把这个系上,免得水弄湿衣服。”
傅承手已经放进了洗菜盆里,头也没回:“我手湿,你帮我系一下。”
江屿舟走上前,犹豫了一下,从身后环着傅承的腰,尽量忽视自己骤然加快的心跳声,在傅承腰后打了个结。
“不知道牛牛喜欢吃什么。”系上围裙,江屿舟给自己也开了一罐可乐,靠在旁边和傅承聊天。
傅承低头洗菜:“他不挑食,什么都喜欢,很听话。”
“是你战友的儿子?”江屿舟问:“他爸爸也放心你带他出来?”
傅承回头看了一眼客厅的方向,牛牛还在二楼和江小圆玩,没下来。
“牛牛的父亲去年在一场救援中牺牲了。”傅承低声道:“牛牛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父亲去世以后,妈妈一个人带着他,还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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