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和爱情或多或少有一些相似点。无论是交朋友,还是交男朋友,前提都是喜欢那个人,享受和那个人相处的时光。如果强行把段野洲那些疑似男同的行为归为友谊,也勉强说得过去?
吕儒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段野洲的脸。只看段野洲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貌似脑子和他的一样,也正在飞速运转中。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他又又误会了,敏感了,还是段野洲依然在演戏?
吕儒律感觉自己长出来的脑子快缩回去了:“段野洲,你……你让我想想。”
“你想吧。”段野洲沉声道,“我也要想想。”
两人同时坐了下来,各自坐在自己的床沿边,低头沉思。
吕儒律在脑子里仔仔细细找了一遍,发现他已经找不到段野洲是男同的确切证据了,哪怕是他后面问的五个敏感点,在段野洲做出解释之后,也仅仅是五个疑点而已。
本着疑罪从无的原则,当事人又拒不承认,他是不是该不予追究了?
段野洲对男同接受度很高,看他对男同们的态度就知道了。现在段野洲都被他逼问到这个份上了,如果段野洲真是男同,以段野洲的性格会死活不承认吗?
段野洲已经明确说过他是喜欢姐姐的。或许……他该相信段野洲。
吕儒律缓缓呼出一口气,刚一抬头,发现段野洲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也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我想好了。”吕儒律说,“你呢?”
“我也想过了。”段野洲语气不再强势,反而有几分低头的意味:“律哥,其实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吕儒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嗯?”
“确实有一种可能,我已经喜欢上了你。”
吕儒律嗖地站起身:“哈???”
“但我自己之前一直没有察觉到。”
“你什么意思?”吕儒律一阵心惊肉跳,突然想起了秦书给他做过的情感辅导:“等等,你不会真跟老子玩‘喜欢却不自知’的那一套吧?!”
段野洲不吭声了,表情看上去有些无辜。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吕儒律的预料。他愣愣地后退半步,嘴里喃喃道:“这算什么事……”
难道,是他这波操作为段野洲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是他,点燃了一盏明灯,指引着段野洲走向另一条未曾设想过的道路?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他今晚一时上头和段野洲摊了牌,逼问段野洲各种疑似男同的行为,段野洲根本意识不到他自己其实可能是个深柜,他们能一直作为直男朋友相处下去?
卧槽,不、不至于吧!!!
段野洲慢吞吞地说:“律哥,说实话,我现在很想知道我究竟对你有什么想法。”
吕儒律抓狂了:“我更想知道!”
段野洲沉吟片刻,道:“有一个办法,可以判断我究竟是不是男同,但我需要你的协助。”
吕儒律一个战术后仰,露出警惕之色:“什么办法?”
段野洲说:“友情有时候也会出现独占欲,也会因为相处起来很舒服想经常和对方在一起。但友情绝对不会有的一样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无论何时何地,正确回答问题是一个学霸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吕儒律不假思索道:“你是说……Sex?”
这个单词一说出口,吕儒律顿时有了某种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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