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钧愣了一下,“没有,你一直很好看,是谁说你了吗?”
柳征羽摇摇头,眼神落寞:“我怕有一天自己变得不好看了,你就不要我了。”
毕竟当初顾舒钧就是被他这张脸吸引的,其他人或多或少对于顾舒钧来说都有特殊意义,而他什么也没有。
顾舒钧将书放下,怜爱地摸了摸柳征羽的后脑勺:“别乱想,你是你,是独一份的特殊。”
然而柳征羽还是很不安:“那你当初就只是被我的脸吸引的吗?”
“是。”
“还真是啊!”
顾舒钧亲了亲柳征羽的鼻尖,不急不缓道:“原本我只喜欢你的脸,但后来我发现,你自身的魅力足以让我忽略你的脸。”
“我脾气不好,总是爱生你的气。”
“可是你很好哄,只要我送个礼物你就能轻易原谅我。”
“那我也没别的优点了,他们说得对,我就是一花瓶。”
“对我来说,你就是最有收藏价值的花瓶。”顾舒钧抱住柳征羽的脑袋,又吻了对方一下,“你很可爱,很骄傲,不会轻易改变自己,你明媚耀眼,对音乐有着执着的热爱,大概是看见你站在台上的那一刻,我彻底对你无法自拔了。”
柳征羽被夸得面红耳赤,心脏鼓跳如雷,他磕磕巴巴道:“情话你是张口就来。”
顾舒钧淡然地笑了:“都是我的肺腑之言,你知道,我一向不善言辞。”
他这笑容直把柳征羽弄懵了,柳征羽直勾勾盯着顾舒钧,“阿钧,可以再笑一下吗?”
顾舒钧捏着他的脸颊:“得寸进尺。”
柳征羽实在是太爱顾舒钧了,倘若有一天顾舒钧让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他激动得吻住顾舒钧,缠绵吻了好久,而后他松开对方,哑着声音道:“一直是我仰望你,阿钧。”
两人顺理成章地脱去衣服,打算就地做一场,然而门忽然就在此时被推开了,程侬看着面前的场景,恼怒地唤了一声:“舅舅!”
顾舒钧有些头疼,柳征羽也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程侬又要生气了,他不可能两个人一起来照顾。
他们肯定接受不了。
“谁说我接受不了?”程侬脸皮厚,凑到二人跟前,从身后抱住顾舒钧,“我只是怕舅舅受不了……”
柳征羽也不愿甘拜下风,他吃味似的继续刚才的动作,给顾舒钧做好充足的扩张后便迫不及待将性器埋了进去。
他是几人里最早和顾舒钧做的,经验也丰富,进入得倒是顺畅,只是程侬不愿意了,拿着顾舒钧的手放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舅舅也照顾照顾我吧……”
顾舒钧无奈地撸动着,还没动几下,柳征羽便毫无预兆地猛地抽动起来,刺激得顾舒钧的腰都在颤抖。
柳征羽和程侬将顾舒钧一前一后夹在中间,争抢着和顾舒钧接吻,不给他一丝喘息的空隙。
柳征羽越动越狠,最后深埋进那窄小软嫩的穴里射?了?出来,他将性器拔了出来,汩汩精?液?从无法闭合的?小?穴?里涌了出来,程侬也不甘示弱,立马就将性器也插了进去,堵住了那些往外流的精?液?。
顾舒钧还没从刚才?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便紧接着被身后的程侬操干,程侬动得更狠,每次都将顾舒钧重重往自己性器上按,顶得顾舒钧小腹都凸起了一块。
柳征羽也没闲着,一边吻着顾舒钧,一边将自己仍旧硬挺的性器同对方贴在一起,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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