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俊霆身体好,又皮糙肉厚,不到半个月就修养好了,已经返校继续上学。周聿则回到了周家,他那边不太顺利,周家人都对他虎视眈眈。不过他经常给顾舒钧发消息报平安,顾舒钧虽然很担心,但也只能选择相信周聿。
监禁一样的生活过了一段时间,顾家高层放松了些对顾舒钧的监控,但还是会派人随时跟着顾舒钧。
这不是真的想要保护顾舒钧,而是想要借此机会架空顾舒钧的权利,让他真正意义上变成一个?被?操控,且任劳任怨的傀儡。
小苏看出了那些老东西的阴谋诡计,差点都急哭了,而顾舒钧仍旧十分淡然,好像逐渐被架空权利的不是他。
“有没有实权都一样,不都是要工作么?”顾舒钧淡淡地说着,翻看着手上的资料。
小苏想了想也是,顾总从来都不在乎那些虚无缥缈的权利,他向来都是个没有感情,没有私欲的工作狂魔,有没有权利好像对他来说都一样。
原本这样平静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顾玉珹的身体忽然出现了问题。
他的药已经吃完了,药从国外运过来需要些时日便不得不停了几天。在去往顾舒钧公司的路上,他忽然觉着心脏像是骤停了般,紧接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竟直接晕了过去。
心脏病就是来得突然且迅猛,稍不留神便会直接夺走人的性命。
顾玉珹被送进了抢救室,出来时插了管,人也一直没有清醒。
顾舒钧第一时间联系了常悦芸,他话还没说完,常悦芸便劈头盖脸对他一顿指责,说着说着便崩溃地哭了起来,“小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顾觉明倒是淡定许多,接过电话了解了情况后便没有多说一句废话立马订了回国的机票。
顾氏夫妇第二天凌晨就从国外赶了过来,他们风尘仆仆地来到医院,看到守在病房前的顾舒钧,顾觉明二话不说便一巴掌扇在顾舒钧脸上。常悦芸在一旁气红了眼,指着顾舒钧边哭边指责:“我不是让你好好照顾弟弟的吗?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
夫妻俩向来都是优雅高贵的人,此刻却因担心小儿子变得如此刻薄无礼。
顾觉明没有为那一巴掌做丝毫解释,失望地看了眼顾舒钧后柔声安抚妻子:“我们先去看看小珹的情况,他的事我们待会儿再来处理。”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多给顾舒钧一个眼神,甚至连名字都不想叫。
程侬和常禹平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顾舒钧静默地坐在医院走廊上,他垂着脑袋,洁白的脸颊上活生生一个红印子。
程侬连忙上前蹲在顾舒钧面前,又气又心疼:“舅舅,谁打你了?”
顾舒钧摇摇头,没有说话,情绪很是平稳,就好像被无故打得人不是他一样。
这时候顾氏夫妇查看完顾玉珹的情况也从病房里出来了。
常悦芸哭得直打颤:“不是说问题不大吗?为什么小珹到现在都醒不过来……”
说着她又将矛头对准顾舒钧,“你弟弟变成了这样!你怎么对得起我和你爸对你的信任!”
程侬听不下去了,不耐烦地怼了回去:“他自己不好好吃药能怪谁?舅舅他每天工作那么忙,难道能时刻看着顾玉珹吗?”
顾觉明阴沉着脸:“还轮不到你这小辈教训我们,常家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吗?”
常禹平见状出言道:“这不怪程侬,二位这次确实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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