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编好之后,周聿看着竟有种邻家少妇的气质,温和儒雅,几缕发丝垂在脸颊边柔和了他锐利的面部轮廓。
他也不闹只是抱着顾舒钧的腰,抬头看着顾舒钧,乖乖地问:“这样好看吗?”
顾舒钧伸手抚摸着他的脸,低下头吻了上去。两人难得加深了这个吻,周聿探出了舌,与顾舒钧的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声响。
没过多久周聿和顾舒钧的脸都憋红了,顾舒钧主动结束了这个吻,周聿还有些意犹未尽,他微微喘着气,眼神有些迷离:“阿钧,我为什么不可以……”
这是他一直在问的问题。顾舒钧轻扶着他的肩膀,沉思半晌道:“你身体不好,等养好了再说。”
周聿眸子登时又亮了,他用力抱住顾舒钧却不小心牵扯到自己手腕上的伤,竟又流血了。
顾舒钧看着心疼,亲自帮他把纱布拆开给他上药。
“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你以前就爱这样做,我以为你好了。”
顾舒钧想起了他刚捡回周聿的时候,这家伙就总是会自残,还无视自己,像个失去灵魂的躯壳,对这个世界已经没了留恋,只是还有绘画让他舍不得离开。
慢慢的,周聿爱上了顾舒钧后便很少再自残了。他总是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向顾舒钧诉说爱意,告诉对方自己到底有多爱。
周聿似乎感受不到疼痛,换药时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可能疼痛能让我暂时转移很多心事。”
顾舒钧没有再接话,他抬起周聿包好纱布的手,轻轻吻了上去。
*
柳征羽这些天进组了,他戏份不多,算是来客串一下,却没被人给好脸色。
影帝卢晓钦最看不起柳征羽这样的关系户花瓶,便没给人好颜色,甚至带头搞起了孤立,剧组吃饭都不叫柳征羽,等饭分完了柳征羽才知道,过去后什么都没剩了,最后还是助理重新弄了些饭过来。
剧组在山上,环境很差,住宿条件也不好,想要什么都得从山底下人工运输,可苦了一向娇生惯养的柳征羽。
但他为了不让人更加深对自己的刻板印象也只得忍着。他现在就只气一件事,那天顾舒钧竟然不接自己的电话,他原是想告诉顾舒钧自己要上山进组可能联系不上,但那家伙似乎毫不在意,自己已经失联那么多天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
正当柳征羽坐那生闷气时,卢晓钦和女二号刚好路过在谈论剧本,柳征羽本想和这前辈打声招呼,哪料竟遭了对方一记白眼。
柳征羽知道卢晓钦看不惯自己,他本是不想忍着,但助理怕他得罪了人以后在圈子里不好混就总是拉着他。其实柳征羽根本不在乎这些,大不了他就不在娱乐圈待着了回家继承产业,只是他真的很喜欢音乐,有点割舍不下。
当初父亲一再反对他这样做,他便和父亲打赌,不靠家里的关系他一样能在娱乐圈闯出些名堂来,父亲答应了。
所以现在圈内很少有人知道柳征羽的背景,只知他和顾舒钧有点关系。
柳征羽思来想去还是将这口气忍了下来。然而忍耐只会换来别人变本加厉的欺负。
柳征羽和卢晓钦有场对手戏是在河边,原本的剧情是两人有争执动手推搡了几下,谁知卢晓钦故意用力将柳征羽推进了河里。
柳征羽不会水,差点被淹了,救上来的时候水都呛到了肺里。就算这样卢晓钦也一句道歉的话也没有,还是那样高高在上地说了柳征羽一句:“矫情。”
气得柳征羽当即就想撕了卢晓钦这个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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