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关系了。”
乔伊踹了一脚床边的薛止烨:“不是都跟你说了嘛,是湛智那小子用卑劣手段,逼顾兆澜就犯的。”
薛止烨还要说话,萧湛智行了进来。
见此,乔伊当即皱眉,训斥道:“不是处罚你禁足,怎么出来了?”
萧湛智跪在乔伊和薛止烨面前:“儿臣想去为少傅采摘绝明草。”怕乔伊不同意,又道:“少傅的双眸是因儿臣才失明的,所以儿臣理由赎罪,把绝明草采摘回来,治好少傅的眼睛。”
事是的确如此,但那太危险。
尤其小福子因为采摘绝明草,摔下悬崖刚死不久,对乔伊的打击不小,乔伊怎么会让萧湛智去悬崖峭壁上采摘绝明草。
“不可。”乔伊说的决绝:“赎罪也不是这么赎的,你若是就此死了,顾兆澜岂会好受,一连两个人都为采摘绝明草而死,你让顾兆澜后半生怎么过。”
他不待萧湛智说话,又道:“那日顾兆澜为你求情,阻止朕废了你的太子之位,就是想让你将心思都用在发展龙宵国,造福百姓上,岂能想让你因为他眼睛的事,有性命危险。”
薛止烨也道:“赎罪不是非要舍命去采摘治疗顾兆双眸的绝明草,顾兆澜作为你的少傅教习了你这般多年,最想看到的是你能成为造福百姓,让龙宵国成为东洲大陆第一次强国做出杰出的贡献。”
“是,你若是觉得愧疚与我,就向你父亲说的那般,将来做一名杰出的帝王。”顾兆澜走了进来,旋即又与乔伊道:“抱歉皇上,臣不是有意听你们谈话的。”
乔伊这一胎有些不稳,顾兆澜担忧他流产,遂来为乔伊检查孕身的次数比较勤,恰巧听到了三人的这一番对话。
顾兆澜被宫人搀扶着来到乔伊的近前,与萧湛智说道:“权当从前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孤做不到。”萧湛智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孤心悦少傅,这一生也只会心悦少傅一个人,孤想求少傅原谅孤从前的所作所为,与孤在一起。”
“我原谅你,但我不能与你在一起。”说着,孤兆澜抬手摸去乔伊的手腕,开始为他把脉。
萧湛智问道:“为什么?”
顾兆澜静了片刻,旋即感叹一声:“可能我们有缘无分吧,我与太子今生只能做师徒。”略顿“但显然我们师徒已经无法做下去,所以太子把我忘了吧。”
“死都忘不掉。”萧湛智冲起来,一把拥住顾兆澜,乞求道:“少傅,你就给孤这次机会,孤会好好待你的,孤定然不会再做对不起少傅的事情。”
“我真的不合适你。”顾兆澜清楚自己推不开像年糕一般黏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所幸任由着他了:“我比你大了那般多,是要比你提前二十多年归西,无法陪你走完一生。”
萧湛智道:“孤不在乎,孤只在乎这一刻能否与少傅在一起。”
顾兆澜道:“可是我在乎,我接受不得与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屁孩在一起。”着重的又道:“尤其我对太子更多的是亲情,我也累了,不想久居皇宫,我想离开皇宫,后半生从此在游离名山大川中度过。”
说到此,顾兆澜迟疑一刻,无奈道:“我也不甘愿去做别人的身下之人,我一生风流多情,也不会将承欢之事放到太子一个人的身上。”
顾兆澜的话音未落,萧湛智忙道:“孤可以让少傅上,孤也可以同意少傅与他人承欢,只求少傅可以与孤在一起。”
薛止烨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手刀将萧湛智砍晕,骂道:“这小子是疯了。”埋怨的看了一眼顾兆澜道:“你都快四十的人了,该到了定性的时候,就嫁给本王的儿子得了,也不屈你才。”
顾兆澜笑道:“下官配不上摄者王的宝贝儿子。”
薛止烨还要说话,却听乔伊道:“把湛智送走。”明显是觉得薛止烨说话太难听,把人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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