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程世梓道:“为了增加与他合欢的情趣,我便给他用了些药,被你来打扰。”
程世梓如此说,是想将谢怀昼打发走。
不过,他太异想天开,谢怀昼又看去念念漂亮的小脸蛋,还对上了他乞求无助的目光。
“穷人家里的孩子不可能养活的这般娇弱,白白净净的分明是在蜜罐子里养大的。”他从前行军打仗,没少见过贫苦人家的孩子,却都不是这般的。
谢怀昼从念念身上收回的视线,在看向程世梓的眼神已经变得凛冽憎恶:“如此弱不禁风的少年,你都能下此毒手。”
程世梓眼看面前之人不接受的他收买,便恼羞成怒:“可恶,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真不知天多高地多厚啊!”
说罢,程世梓便朝谢怀昼劈出狠厉的一掌,转瞬二人便打斗在了一起。
只是没想到只是十几回合,程世梓就败下场来,被谢怀昼一掌劈在胸口,脚跟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程世梓起身,从窗户跃了出去,还恶狠狠的留下了一句话:“我们的梁子算是结下来了,看我怎么让你生不如死的。”
谢怀昼脸上丝毫不见惧怕之色,他转身来到念念的床边。
念念身体羸弱,禁不住如此的烈性春/药,两只手腕也被程世梓捏的红肿,已经丝毫没有力气将被程世梓扯开的衣襟拢上。
就这样大敞在谢怀枭面前,将春光泄了他一眼。
谢怀昼愣怔片刻,忙收回视线道:“小公子,你若是没法自己穿,我便帮你穿上。”说着,他看了一眼程世梓逃跑的窗户:“那个恶人应该会搬救兵过来,所以我们应该尽快离开。”
谢怀昼从程世梓衣着举止中也看出了他的家世不凡,应该有着势力,委实他并不是惧怕,只是怕他届时双拳难敌四手,无法护住小公子。
听了谢怀昼的话,念念点头道:“那劳烦这位兄台帮助我把衣裳穿好。”
谢怀昼视线始终看着别处,为念念穿着衣裳。
因为没有看着穿,全靠感觉盲穿,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了一点小软肉,紧接着传来少年微弱的一道轻咛。
紧接着那一小团软肉硬的跟个豆粒。
谢怀昼反应过来,少年因为中了春/药,身体变得非常敏感。
他忙囫囵的为念念拢好衣裳,与念念道:“我带你去医馆找解药。”略顿“当然你自己也可以纾解出来,我可以为你找个安静的地方……”
“不,”念念腼腆又羞涩的说道:“我,我也没有力气做自己纾解那种事,劳烦你待我去医馆找解药吧。”
“好。”谢怀昼为念念穿好衣裳后,便抱着他赶去了就近的医馆。
到了医馆,谢怀昼说明了他的来意,大夫瞅了瞅怀中小脸都是潮红的念念,道:“老夫得给他诊诊脉,看他是中了那种春/药?”
闻听大夫的话,一种不好的猜测萦绕上谢怀昼的心头,他多少都了解一些药物特性,知晓一些春/药很霸道。
念念不明白,也没把事情想的那么坏,人只是乖顺的将白嫩的小手递给了大夫,同时极力的掩盖眼中的羞涩,他已经被这春/药折磨的小裤头湿乎乎的了。
旋即大夫认真的为念念把起了脉,眉宇也是越皱越紧。
见此,谢怀昼越发确定了自己猜测,视线落在怀中少年白净俊俏的小脸上,也不知他是否有心上人,更不知晓时间还来得及不?
隔了会,大夫收回了手,凝重的看向念念,与他道:“小公子中的春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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