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他瞪着顾兆澜咬牙切齿道:“好,孤快点。”
说罢,萧湛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个冲刺就闯了进去。
顾兆澜被疼的唇瓣都咬破了,身体都跟着狠狠一颤,躬起身体,对萧湛智骂道:“你这个混……唔……”那个“蛋”字被萧湛智撞碎在嘴中。
萧湛智年少,无论是精力还是力气说有多旺盛就有多旺盛。
尤其是带着愤怒去吃顾兆澜,所以除了野蛮,就是粗鲁,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就像一一列开足马力的火车般,没有丝毫的技巧,生涩的在隧道中横冲直撞。
令顾兆澜苦不堪言。
不过,这也是顾兆澜想要的结果,之前种种都是他故意在激怒萧湛智,不想给他留下丝毫的美好,去回忆,去期待,这一次后,永远不会有第二次,他会远离他,尽快离开皇宫,一辈子都不要再回来见到少年。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人推门,不过门已经被萧湛智落了锁,室外的人没有推开殿门。
旋即传来薛止烨不耐烦的话语:“狗蛋你大白天的落什么锁!”
萧湛智疯狂的动作陡然顿住,身下顾兆澜已经被汗水濡的身体,又泌出一层冷汗来。
两个人的心跳都骤然加速,紧张起来,颇有一种偷情干坏事,被当场捉奸的感觉。
见屋内的人不做声,薛止烨又道:“狗蛋,你别以为为父不知晓你在屋里头,大老远就听到床榻‘咯吱咯吱’的响动了。”
此刻同样站在门前的乔伊与薛止烨道:“湛智的床榻应该换了,不然翻身响动太大,影响睡眠,睡眠不好又影响他长个。”
薛止烨道:“狗蛋都十八了,哪里还能长个了,就给他用那张床。”
乔伊道:“那可不一定,朕二十五那年个头还蹿了蹿,长了两厘米。”
薛止烨道:“的确,伊伊那年长了不少,从174长到了176,但狗蛋都一米八几了,长不长也不打紧了。”
这分明就是变相在说他个头矮嘛,乔伊不愿意的瞪了一眼薛止烨,刚要开口去教训薛止烨,却反映过来二人把话都说跑题了,遂乔伊皱起眉头,“嗙嗙”捶了两下门板,与里头的萧湛智说道:“小兔崽子,你快把门打开。”
里面,顾兆澜要把萧湛智从身上推下去,然后想从窗户逃走,薛湛智却不依他,他唇瓣贴在顾兆澜的耳垂上道:“孤一次还没完事呢。”又着重的说道:“少傅临阵脱逃,是要孤爆体而亡嘛,孤的毒还没有解!”
太过于紧张,让顾兆澜忘记了萧湛智中了春/药的事情,萧湛智贴在他耳垂上的唇瓣弄的他养丝丝的难受,顾兆澜动了动,用气息与萧湛智说道:“可是你父皇和父亲就在门外,要进来,还怎么能解毒了!”
“有什么不能解毒的。他们只是站在了门外,又没有站着床边看着我们。”小萧湛智还一直埋在顾兆澜那里:“孤可以一边与少傅解毒,一边去应付父皇和父亲。”
这边他与顾兆澜说着,那边乔伊开始踹上门了:“小兔崽子你再不开门,朕便将门给踹碎了。”
“气大可容易衰老哦!”萧湛智懒洋洋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
闻听他这句话,乔伊立马默念起了莫生气。
这位真怕长皱纹,被萧湛智拿捏个稳健。
薛止烨道:“狗蛋你不开门,就以为能躲过一顿胖揍了?真是异想天开。”
乔伊也道:“今日我们要来个混合打,教你不省心。”又道“你都说了什么,把找来与你相亲的府邸小姐给吓跑了?”
薛止烨补充道:“跟遇到了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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