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穿好,下了床,来到闻人厉身边:“你怎么了?”
说着,蓝音蹲身下去,伸手去探闻人厉的额头,旋即惊道:“好烫!”
闻人厉发烧了。
也难怪,在寒凉的地上睡一晚,再好的身体也顶不住的。
“闻人厉醒醒,快起来……”
蓝音唤了好几声,都不见闻人厉醒来,他烧的太严重。
蓝音向门外喊道:“来人。”
闻人厉身体健壮高大,蓝音根本扶不动他。
小厮进来,见闻人厉躺在地上,便明白蓝音喊他进来做什么,不过……
“主子,是将闻人大人扶到您的床榻上,还是送回他的卧室去。”
蓝音和闻人厉并未住在一起的事情,府邸里的下人都清楚。
但不知道闻人厉现在一看就是生了病,不宜折腾,所以小厮只能问蓝音。
蓝音自然清楚闻人厉烧的严重,折腾不得:“扶到我床榻上去。”转瞬又对端着洗漱用品进来,要伺候蓝音洗漱的丫鬟吩咐道:“去把大夫请过来。”
丫鬟得了命,应道“是”,她将洗漱用品放到椅子上后,便匆匆离开,去请大夫了。
小厮也已经将闻人厉扶到了床榻上。
蓝音扯过薄毯,为闻人厉盖在身上。
蓝音望着依然昏迷中的闻人厉,呢喃:“昨晚结束后,他怎么没有离开,竟是睡到了地上?”
七年来,闻人厉每次后,都会离开,昨晚却一反常态。
蓝音抬手轻轻揉了揉眉心:“许是昨晚不舒服,走不动,人又恪守二人之间的约定,所以躺倒了地上去吧!”
一盏茶的时间后,大夫便赶了过来。
为闻人厉诊看了一番后,与蓝音说道:“闻人大人是染上了风寒,老夫为他开几副药服用,便会痊愈。”
没有什么大碍,蓝音轻轻舒了一口。
厨房将药熬好后,丫鬟端了上来,蓝音细心的喂给了闻人厉服用。
闻人厉虽然烧的严重,但还能喂进去药,倒是省事。
虽然药都喂了进去,但闻人厉不能马上退烧,人依然处在高热中。
蓝音将巾帕用温水浸湿,为他敷在了额头上,辅助降温。
就这样来来回回蓝音为闻人厉更换着额头上的巾帕,为他降温。
一盏茶的时间后,闻人厉身上的高热终于退了下去,人也苏醒过来。
他望着守在床边,为他更换额上巾帕的蓝音,愣怔片刻,问道:“我怎么了?”看了一眼室内:“我怎么在你的卧室中躺着?”
蓝音将湿润的巾帕贴在闻人厉的额头上:“你发烧了。”又道:“昨晚你没有离开我的卧室。”
闻人厉神色略显懵然,他刚要说话,这时小厮端着一碗药汤进来,恭敬的与蓝音说道:“主子,您的避子药已经熬好了。”
闻人厉视线落在小厮手中的药碗上,与此同时蓝音伸出手,将药碗接了过去,送去嘴边,紧接着微突的喉结轻轻滑动,将避子药尽数喝了下去。
闻人厉清楚,蓝音这一刻喝的避子药已经被他掉了包,那是一碗营养药,可是……
闻人厉揉了揉胀痛的额头,他怎么不记得昨晚与蓝音行了鱼水之事?
此刻,闻人厉仔细回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
因为昨日是他和蓝音半个月一次行房事的日子,对于与爱人承欢的渴求,他提前下值离开皇宫,打算提前回府,与蓝音温存。
孰料刚出皇宫就遇到他从前的武术老师,当年老师对他非常照顾,所以一直到多年后,二人的关系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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