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薛止烨与乔伊一般极其复杂的胡思乱想时,那边的太监说出了薛止烨是如何与赵国的亲密的。
“我听伺候赵国皇上的宫娥说摄政王称呼赵国皇帝为“晨晨”,这得有多亲密才做如此称呼啊?”
另一名太监马上回道:“摄政王称呼皇上为“伊伊”,而摄政王与皇上是夫夫关系,又一同在一起形影不离的生活了七八年之久,你说摄政王与那赵国皇上得有多亲密?”
太监还要添油加醋,却听一道蕴含着沉怒的嗓音传来:“乱传是非谣言,到刑房去领罚。”
薛止烨觉得自己再不说话去阻止,二人怕是要说出更恶劣的话语,伊伊当年被压下要杀他的心,非被解开封印不可。
两名太监一见是薛止烨和乔伊,被吓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待二人说出,薛止烨先道:“闭嘴,再乱说话,本王将让人割了你们的两条狗舌头。”委实这一刻,薛止烨杀他们的心都有了。
薛止烨这边正训斥两名太监,那边乔伊已经快步离开了。
见状,薛止烨忙跟了过去:“伊伊你听我解释?”
乔伊停住步伐,面色冷冷的看向薛止烨:“你不用解释,朕来问你,你如实回答就可以。”
薛止烨配合的道:“好,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乔伊也不与他废话:“朕问你,你真是称呼赵国的皇上为‘晨晨’吗?”
薛止烨无奈:“这话说来话长……”
乔伊:“那就长话短说。”
薛止烨道:“你听我解释……”
乔伊:“要你回答问题呢,不是让你解释。”
薛止烨很是无奈的叹息一声,点头道:“是。”不畏挫折的又道:“伊伊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个头啊。”乔伊一把推开薛止烨:“都特么叫人“晨晨”了,你还能解释出来花不成。”
薛止烨道:“伊伊,纵使我称呼他为‘晨晨’也是那种长辈称呼晚辈的意思,不似我们之间是爱情,与他有着天壤之别……”
“不要叫朕伊伊了,太幼稚了,朕已经过了十九岁的年龄。”乔伊字里行间透出七分气愤,三分醋意,还有些许委屈:“你还是用叠词去称呼赵国的小皇帝马,他才十九,正适合你如此称呼他。”乔伊忍不住眼角都红了,克制不住的情绪外漏:“离婚,朕不和你过了。”
“伊伊,”薛止烨顶无奈的说道:“你要我怎样才能不再计较这些。”
“你这是在说朕无理取闹吗?”乔伊被气的鼻头泛酸,马上都要哭出来了,但却倔强的不让自己哭出来:“那你去找善解人意的‘晨晨’,与他过吧。”
说完,乔伊泄愤的踩了薛止烨鞋尖一脚,转身跑走了。
薛止烨被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想去追,却不知二人要如何沟通,重重的叹息一声,一手扶额,站在了原地。
乔伊一回到明轩宫,眼泪珠子就再也止不住的噼里啪啦掉了下来:“这日子没法过了,明天就跟他离婚。”晨晨!
小福子在一旁连为乔伊擦眼泪再劝他。
“皇上,您不要难受了,夫夫之间哪里没有摩擦,舌头不碰牙的时候,摄政王不是一直都在与皇上解释他与赵国皇上之间的事情吗?”
乔伊拿过小福子手中的帕子,胡乱的抹着脸:“解释有什么用啊,都叫人‘晨晨’了,这么亲密的称呼,他在解释出花来,有个毛用啊,离婚。”
小福子继续努力的劝慰乔伊:“奴才感觉摄政王真不是那样的人。”
“你感觉没有用。”乔伊说道:“事实已经在那摆着了,朕要与他离婚。”
乔伊口不离“离婚”二字,小福子明白,乔伊是真打算要与薛止烨离婚了,两人成婚七年,小福子还是第一次听见乔伊提出离婚,还非常的坚决。
小福子也并不是巧舌如簧会劝慰人的人,见乔伊如此,也不知该如何再劝慰他了。
尤其薛止烨与赵国皇帝之间,他也不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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