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猜不到你个小浪货的淫秽心思。”
体虚的薛止烨单手托住乔伊的身体有些费力,他换了一个姿势抱着乔伊。
乔伊两只腿跟着环在薛止烨的腰上,还故意用小脚跟点了点薛止烨身后的某地:“要摄政王像刚刚那般的伺候朕这里!”
薛止烨怔了下,旋即展颜笑开,嗓音黯哑的说道:“好,今日臣就让皇上把嗓子叫哑了。”末了又加了一句:“小浪蹄子。”
不过,他喜欢。
说罢,薛止烨略显粗鲁的将乔伊摔在了床榻上,一把扯掉乔伊的裤腰,然后俯身下去……
乔伊眼神迷离,透出粉晕的圆润脚趾蜷缩了起来。
享受快乐的同时,却不断的提醒着自己。
他不能与他一般沉沦,他要从欲望中挣脱,让自己与他的游戏中足够清醒。
…………
昨日闻人厉和左昭打的不可开交,是二人的父母出来,以及帝都其他名门望族出面才拉开的。
闻人家和左家在帝都都是大家,势力不相上下,其他家也不能光看热闹,出来当和事老,劝慰二人。
今日二人便被其他家邀请,去了酒楼中和解,解决办法。
此刻,闻人厉和左昭相对而坐在了餐桌旁,桌上已经摆满丰盛的酒菜。
操办这次让二人和解的温时率先举杯说道:“来,诸位,我们不为别的,只为能欢聚一堂喝了这杯酒。”
显然温时是为二人缓和气氛。
缓和气氛是不可能的了,但二人如何都要给温时面子。
左昭一言不发的跟着举杯,喝下了杯中酒。
闻人厉也举杯饮下杯中的酒。
一桌人将酒喝了后,叶长浓感叹道:“上次我们欢聚,还是在两年前吧?”
今日长辈们并没有来,毕竟长辈们会觉得这事情比较尴尬。
尤其年龄上就有着不可避免的代沟,不方便劝慰二人,还是一群同辈人有着共同的语言,有说有笑的就把事情给解决了。
洗安接着叶长浓的话说道:“对,那次是翰林院的院长六十大寿,邀请我们这些他曾教过的学生去祝寿。”
他说着,“哈哈哈”笑了起来:“结果不少人喝高了,居然打起了群架,一场寿辰就这么被搞砸了。”
温时笑道:“院长还不知被谁砸了一盘子,弄个头破血流的。”他说到此,扫了一眼桌上各种漂亮的盘子,玩笑似的看向闻人厉和左昭:“你二人不会打起来吧。”
“不会。”左昭看着闻人厉道。
闻人厉也望着左昭道“不会。”
虽然二人如此说着,但桌上其他人还是坎坷不安,也不得不切入这次吃饭的主题。
温时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我们这些人呢,很早就流连在风月场所,什么都做过了,什么都见过了,所以呢,真不至于为了一个人弄成这样了。”
洗安跟着附和道:“对呀,”看去闻人厉道:“我记得头些年闻人大哥不是睡了好几次南风楼的头牌吗,后来那头牌又跟刑部侍郎打的火热,闻人大哥便也不去找那个头牌了。”
洗安与左昭走到近,字里行间当然是偏向与左昭。
闻听洗安的话,叶长浓说道:“这可是两码子事,蓝音是闻人厉明媒正娶的夫人,是闻人大哥的私人用品,怎么可以让给了其他人。”又道“蓝音也不是小倌,谁都能睡。”
王星堂忽然乐道:“那个,我好像记得,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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