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听母亲说过,产妇在孕产时,会出现一段脆弱期,很容易忧郁,你现下什么都不要想了,我只想帮助你,”盛昱璃拿出帕子递给乔伊:“我们的三个月约定已经过了,显然你也没有心悦上我,所以我已经放弃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上次还给你那块玉佩时,我便已经放弃了,现下只是以一位友人的身份在帮助你。”
乔伊把脸上的泪水抹干,揉了把小脸:“我会让自己的心态恢复成从前那般,但……”乔伊低头看向自己鼓溜溜小腹:“他是我的心病。有他在,我和薛止烨就像永远都要牵扯着。”
说完,乔伊拿起盛昱璃放到桌上堕/胎药的瓶子,拧开,把药粒倒在了手上,毫不犹豫的吞服了进去,闭上了眼睛,等着小家伙从他小腹中离开。
同时,乔伊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这是他第二次对腹中的小家伙下杀手了。
对不对,爹爹对不起你,更不配做你爹爹。
“抱歉,”盛昱璃忽然说道:“我没有给你买堕/胎药,方才你吃的药,只是普通调养身体的药,是供给你体内胎儿营养的。”
乔伊没吱声,静静听着盛昱篱讲话。
“你先吃饭吧,我就去买。”盛昱璃补充道:“这次不会骗你了。”
“谢谢你。”乔伊说道,旋即又道:“也不急于这一时,我们把饭吃了,你再去吧。”
天快黑了,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了,蓝楚祁在对面的茶楼着实坐不出了,起身对身旁的蓝泠道:“我去看看,这么久了,什么事情都应该办完了。”
蓝泠附和道:“是呀,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一定完事了,兴许这会二人正在一起聊天熟络感情呢,父亲应该比孩儿了解二人行了事后,感情也会递增的,变得亲密。”
“那倒是。”说完,蓝楚祁出了茶楼,蓝泠跟在他身后,眼睛溢出歹毒的光,蓝音这次你彻底毁了。
二人进了酒楼,来到二楼雅间时,雅间的房门依然紧闭着,蓝楚祁正在犹豫要不要下楼再去等会,蓝泠上前一把推开了房门。
蓝楚祁望见室内的景象时,脸上的血色当即退的一干二净,接踵而来的是气愤羞怒。
这一刻只见蓝音赤身裸体的趴在桌面上。
闻人厉就像一头野兽,一口一口吃干抹净他的猎物。
因为迷/药的缘故,蓝音全程都是处在昏迷的状态,而闻人厉却是不能再清醒的状态,感受着极乐。
“滚蛋!”蓝楚祁眼底猩红一片,愤怒的骂闻人厉道,随后反手就给了身旁的蓝泠一个耳光:“他是你兄长,他是你兄长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害他?”
楼上的动静太大,招来许多人,说是招来许多人,还不如说都是蓝泠故意为之,故意让一群人都看到堂堂蓝家大公子,礼部侍郎,帝都多要少女的梦中情人,温文尔雅的俊美才子,在这里与人淫乱,还是被一个人男人压在身下。
从此颜面近毁,不,是前途永远的断送在此刻,成为帝都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大笑柄。
引来如此多的人围观,闻人厉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就继续要着让他多年魂牵梦萦之人的……
蓝楚祁直觉脸面无存,事情已经发生,他去阻止也改变不了什么,人羞怒的把门一关,瞪了一眼蓝泠,便甩袖离开。
蓝泠却恣意的冷笑了一声,忙追下了楼,一副无辜委屈的对蓝楚祁道:“父亲,我冤枉啊。”
围观的人知道闻家人的暴虐,也都纷纷散开,可是房中的事情,却像狂风暴雨的在帝都快速的传了起来。
乔伊终于将盛昱璃等了回来,明明人刚走了一会,他却好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盛昱璃刚一进门,乔伊便看去他的手,里面却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拿。
乔伊是一刻都不想揣着肚子里的崽儿:“药,药买了吗?”
“没买。”盛昱璃忙解释道:“不是不给你买,大夫说你这个月龄的孕妇,已经不能靠喝堕/胎药来堕/胎了,用去大夫那里做引产。”
“引产?”乔伊问道:“我不懂,是什么意思?”
落日西沉,派出人的却丝毫没有乔伊的消息。
薛止烨烦躁不堪,负着手来回在殿中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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