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将蓝泠儿时的事情散步出去,再让小福子将兔子骨头偷偷迈在了蓝泠住处的后院。
所以已经是万事俱备,只差东风了。
蓝泠在御书房为薛止烨研墨,薛冉匆匆行了进来。
薛止烨抬起头来,教训他道:“冒冒失失的进来做什么?”
薛冉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的道:“是关于兄长丢失的那只兔子的事情。”
那只兔子在薛止烨身边养了将近十年,当年薛止烨到山中办事,途中休息时,险些没被五步蛇毒蛇咬了,就是这只兔子的出现,惊了蛇,让薛止烨发现了毒蛇就与自己近在咫尺,避开了丢掉性命的横祸。
薛止烨便将这只兔子带了回来,好吃好喝的养了十来年,可见这只兔子在薛止烨心中的分量。
闻听薛冉的话,薛止烨问道:“兔子找到了?”
薛冉很是不满的斜了一眼蓝泠:“八成是死了。”
死了也很正常,毕竟那只兔子已经到了晚年,可是……
“‘八成’是什么意思?”薛止烨有些不耐烦的对薛冉道:“把话一次说明白了。”
薛冉又斜了蓝泠一眼,把蓝泠整的直蒙逼,他回答薛止烨道:“兄长的兔子丢了,是家贼难防。”转瞬又道:“蓝侍郎可是有犯罪前科的,他儿时就因为喜欢吃兔子肉,还将蓝夫人精心饲养的一只兔子给偷偷杀了,烤了吃了。”
薛冉因为乔伊的事情,早就看不蓝泠不顺眼了,这会被他逮到了蓝泠的小尾巴,非给他拽出来不可。
遂自告奋勇,一路飞奔的来揭发结蓝泠,为乔伊出口恶气。
“我没有偷吃王爷的兔子。”蓝泠忙解释道,旋即看向薛止烨:“王爷请您相信泠儿啊,泠儿是清白的……”
“清白?”薛冉打断了蓝泠的话,与薛止烨道:“兄长你问问他,看他儿时有没有偷吃人家兔子的事情?”
他可是再三确定了此事,才敢来较这个真的。
薛止烨看向蓝泠,显然是等着他的回答。
蓝泠极其无奈道:“是有此事,可是这不能证明泠儿就偷了王爷的兔子吃了啊。”说着,他恨着牙根痒痒的看向薛冉:“做事要讲贫证据的啊!”
薛冉丝毫不惧他,梗着脖子对蓝泠道:“那就找呗。”转眸看向薛止烨“我已经派人去了镇抚司,向锦衣卫借了猎犬过来,猎犬的鼻子可好使了,蓝泠若是偷吃了兄长的兔子,猎犬一嗅便知。”
蓝泠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道:“好,副留守知卫把猎犬牵来吧。”
薛冉:“你要点脸好不,这里是御书房,多么高尚的地方,你让我把狗牵进来吻你。”
“什么吻我呀!”蓝泠被气的直跺脚。
薛冉扬起下巴:“你耳朵有毛病把,我可没有那么说,是你非要那么听的。”
“不得造次。”薛止烨训斥薛冉道,旋即起身率先出了御书房。
宫中从蓝泠儿时偷吃过蓝夫人兔子的事,已经变成了蓝泠偷吃了薛止烨兔子的事情。
更知道薛止烨会敲定此事。
遂都过来瞧热闹。
此刻,御书房前,一群宫女太监用收拾卫生做掩饰,擦墙的,扫地的,换宫灯的,那叫一个勤快。
侍卫也凑过来看热闹,地面上禁卫军在龟速行走巡逻,树上蹲着影卫,房上趴着暗卫。
乔伊坐在轮椅上,一副我正在晒太阳,小福子候在他身边。
当然锦衣卫牵着猎犬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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