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戴公子,你未免太高看我顾时惜了,我也只是一介小官,没有那么多的能耐,其他的不要说了,你既然已然写了信,我便去看看刘善,你好好修养。”说完顾媻站起来就扶着谢二要出门。
离开前躺在病床上的人还在喊他的名字,喊他‘顾大人,大魏都靠你了’‘顾大人,听说前朝大魏无人敢犯,是不是回不去了?’等等。
顾媻听得难受,回头皱眉道了一句:“你若是真这么放心不下,就别唧唧歪歪耗费力气,养好了我带你看你想看的世界,你亲自见证,到时候再伴太子左右,看着他拨乱反正,海晏河清。”
这回顾媻是真走了,除了房间,站在走廊上,小厮也找到了这边,端来了一托盘的衣物问顾时惜去哪儿换。
顾媻没什么心思,他心中难受,他说实话对这个朝代归属感不是很强,可他心中也惦记着后面千千万万的活生生的百姓,总觉得那些人同他的父母弟妹一样,他感觉自己担子真的越来越重,甚至真的操心起来未来太子能不能担任一国之君。
可眼下的问题还一大堆呢,他脑袋疼……
顾媻揉了揉太阳穴,没有说话,一旁的谢二就搂着他跟小厮说:“东西放到旁边房间里你就出去。”
说完,谢二带着顾时惜先去换上干净的衣服,他亲自帮忙换的,期间心中也有几分旖旎和心猿意马,但他在看见顾时惜眸中深深的焦虑的时候,又瞬间全部都消失了。
等给顾时惜腰间腰带系好,谢尘心中一边感慨他家小亲戚果然还是更加适合大魏的服饰,一边捏了捏顾时惜的脸蛋说道:“别想了,你刚才不是说了,利用天时地利人和,我们一定守得住?”
“没想这个,这边守住,能守多久?我们这边的粮食能够我们守多少时间?我还要找他们二把手谈判,你现在立刻找人给城外匈奴二把手扎西,就说约在城门口见面,我有几句话要送给他。”
“什么话?”谢二皱眉,他不太喜欢顾时惜冒险,不然他根本不会多余问这么一句。
几乎像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谢二蹲在自己面前,仰着头,之前雨夜吵架离开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今日又全身心放在他身上,等他说话的青年充满成熟的味道,顾时惜总感觉在军营的谢尘和在侯府的简直像是两个人,这会儿的谢尘眸中都藏着名为智慧的光。
“离间计,我到时候会要求归还他们单于可以,但是需要单于的亲近之人作为交换,他们肯定不会答应,然后会疯狂攻城,我们孔老将军守城一流,一个月之内,援军能到,他们肯定妥协,援军不到,我们就在此出面谈判,说要求要单于亲人的一只手臂,单于的亲人只有扎西一人,他必须砍,但不管是砍还是不砍,回来我们都可以告诉努尔哈赤,扎西是当着所有军士的面砍下手臂,全军将士都在痛哭,都在惋惜哈哈……”顾媻说道这里,眸中流露出一丝狡黠,“很多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只需要一个月,就能让努尔哈赤心中生出一个怀疑的种子,继而让他们内斗去。”
“我明白了,原本匈奴全军都只听努尔哈赤的,这一个月他们久攻不下,疲惫不已,又习惯性听命扎西,扎西又废了一条手臂,等努尔哈赤回去,还被猜忌,就他们匈奴那些人的暴躁脾气,绝对要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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