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匈奴人种巫师给出的占卜方,且还有一点顾媻觉得很无语,匈奴人的巫师竟是也在猎熊的队伍里,这人匈奴语和汉语都很精通,堪称双语博士,人长得完完全全是个匈奴人的长相,说话却是地地道道的长安方言。
——这说明这位巫师肯定和长安有些关系,近年大魏盛传的红莲教说不定就是这货传进去的,占卜方式,胡说八道神神叨叨的感觉,给顾媻相似的感觉。
一行十人,除了顾媻和单于还有之前假扮单于的络腮胡与小姑娘,剩下的就是巫师和四个匈奴勇士。
那四个勇士一个个胸肌都要冲破衣服了,这么冷的天气,他也没有多穿多少,只是裹毛茸茸的匈奴服饰,里面是空的,大约这样会比较暖和?顾媻分析。
“确定是这座山?”努尔哈赤下了马,一边问身边的巫师一边忽地抬头,天上竟是渐渐下起了雨来。
细细的雨落在他眉宇间,就像是一道无色的血柱趟过鼻锋的两边。
“是这座山,听青州城的人说都曾在这座山上看见虎和熊哩。”巫师有一个格外巨大的鹰钩鼻,很符合顾媻的刻板印象。
“可现在下起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会下大,要不然明日再来?”络腮胡皱了皱眉说。
匈奴巫师连忙道:“万万不可!此一旦开了头,岂有打道回府的道?”
匈奴巫师这段话竟是用汉语说的,顾媻听嘴角都勾了勾,心想这巫师竟是还会成语,有点儿思。
谁知道下一秒他神就跟巫师上了,巫师睛看他,没有任何退缩甚至充满深,顾媻微微一愣,垂眸下去,心擂鼓一般不知道在紧张么,但又加确定这次就是自己逃脱的机会!
——这巫师有问题,好像跟自己一伙的,但不能轻举妄动,怕有诈。
“没错,巫师说了不能半途而废,且不过是小小的下雨,好熊也都冬眠了,好有利于捕捉,捕头鹿也不错,虎也行,越大越好,雨既不方便,自然也不方便他跑快,萨摩,跟来。”
萨摩?萨摩耶?
顾媻下一秒就看见络腮胡子的那个匈奴上前去跟努尔哈赤拴马然后寻找山洞放置带上山来的生火工具。
那四个匈奴勇士背后甚至还有人背食物,有四只处好的鸡肉,还有一些笋子,生了火后就全部放在锅里开始炖,盐则用得很小心谨慎,生怕弄掉了一点。
匈奴人的盐不知道是哪种盐,看上去杂质有些多,颜色偏黄,甚至还发潮结块,顾媻睁睁看一大坨不小心从纸包里滚进了锅,顿时一点儿也不饿了,只觉得口渴。
他扭头去看努尔哈赤,这人一身藏青色的狼毛缀领服饰,脖子上挂不少野兽的牙齿,腰间配很宽的皮带,还别一把长剑,背上背箭筒,里捏一把弓在调试看弓弦的弹性够不够他用。
忽地,努尔哈赤好似很是敏锐,目光瞬间移顾时惜,他沉沉地看顾媻坐在那儿,安安静静的,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当真是母亲复活,就那么严肃的看自己,或许是在责备,责备自己杀了那么多她的族人……
哈……
努尔哈赤忽地露出个容,他走近顾时惜,伸捏顾时惜的下巴,刚想要说些么,却发现顾时惜也,他的时候便同母亲不像了,因为母亲从来不会。
努尔哈赤那段激进讽刺的话便被他自己又咽了回去,眸实实在在落下顾时惜格外迷人的脸庞,像是冬日纯净的雪染上落日的辉煌,是足够盛大的美,直击灵魂。
努尔哈赤忽地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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